没等他把这些事情说完，井九举起手来，示意他不用再说，说道：“这些你都对
说过
，不用再重复。”
顾清怔怔才想明白是怎
回事，脸色不由更加苍白，羞愧之余多很多尴尬。
过去
这
百年里，他在朝堂上施尽手段，清洗很多大臣，还有与胡太后之间那件事，都给他带去极大压力。这些事情，他无法与任何人说……于是每天夜里回井宅后，都会对师父仔细说遍。
“您直是醒着？”他吃惊问道。
井九说道：“没有醒，但能听到。”
“孩儿拜见叔祖。”
顾清也被搀扶着走进殿来，跪到井九身前，低着头言不发。
井九挥手示意景尧三人避开，望向顾清说道：“说话。”
顾清惭愧至极，颤声说道：“徒儿对不起师父。”
井九问道：“哪里对不起？”
理会这些人，向着皇宫里走去，数息间便来到广场中间。
有些青石板明显是最近新修复，想来应该是顾清砸出来那个深坑位置。
百年之前那些被寇青童、谈真人、连三月、白刃与他轰击出来痕迹，则是早就已经消失无踪。
站在晨光里，他想着当日广场上鲜血与满地尸体，还有插在尸体与血泊里那些如野草般剑，沉默会儿。
对世间来说，朝歌城之役已经过去百年，对他来说却是年前事。
顾清不是很懂那是怎样种状态。
接着他难过地想到，师父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情，必然不喜自己心机深刻，不然为何这多天才会进宫？
井九知道他在想什，说道：“很多年前，你刚到神末峰第天，就对你说过，你心机较深，但对此
“徒儿被美色……不对，徒儿道心不静，贪恋美色，勾引……太后娘娘，实在是罪不可恕。”
顾清此话出口，反而平静下来，把自己与胡太后是怎样开始，仔细禀报井九，除某些细节没有任何隐瞒，当然也没忘记把责任把自己身上揽。
井九没有什反应，说道：“还有吗？”
顾清怔怔，心想是啊，除这件事情自己还做很多不干净事，于是又把这百年里朝堂上发生大事说遍。
在这些大事里，他都是隐藏在幕后那只黑手，不知道弄多少阴谋诡计，实在是谈不上光明正大。
她离开画面，更仿佛还在眼前。
他望向那座落着风雪偏殿，静静看眼，便去正殿。
景尧、平咏佳与阿飘听到动静，都来到殿里，对着他拜下去。
“师父！”
“学生见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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