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骗他
。”
“可你听到
顾清对你说所有话。”
“听到不代表能够醒来，准确来说，
那时候
井九想想，说道：“可能是因为他喜欢说话？”
禅子说道：“你当年不是嫌话多？”
井九说道：“现在也
样。”
禅子叹道：“男人啊。”
赵腊月说道：“这话是不是应该由来说？”
那名中年僧人刚想说话，下意识里捂住嘴巴，紧接着又想到师父已经死，再没人要自己修闭口禅，不由悲从心起，哭出来。
从始至终，他句话都没有说，井九只是看着他神情变化，便猜到发生何事，伸手拍拍他肩膀。
中年僧人哭更加伤心。
不知为何，井九直很喜欢这对师徒，知道那位老僧已然圆寂，看着他哭如此难过，心头生出不忍，掌便拍下去。
赵腊月瞪圆眼睛，心想难道你觉得有生皆苦，把他打死他就不会难过？
说道：“说像是你多懂似。”
井九说道：“这种事情又不复杂，多想想便能明白。”
赵腊月想想，说道：“如此说来，岂不还是很没劲？”
井九说道：“是啊。”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到座颇为简朴佛寺前。
……
……
盛夏白城恢复不少人气，信徒数量还是很少，但神卫北军与各派修行者需要生活物资让城里挤满南方来行商，街道上看不到积雪，只有被踩极其难看泥泞。
井九与赵腊月穿城而过，沿着斜斜向上石径向上走着，远方隐隐能够看到那片红崖，还有那间小庙上半身。
“十七年前你真醒？”
啪声轻响，井九手掌落在中年僧人头顶。
中年僧人直接跌坐在地，然后发出鼾声。
“多谢。”禅子从院门里走出来，看眼那名中年僧人，心想福缘这种事情真是说不准，谁能想到这个天资普通晚辈居然能得到景阳真人灌顶？
井九说道：“不用谢，与你们果成寺无关，只是喜欢这个孩子。”
禅子问道：“为何？”
禅子在白城便居住在此。
寺院门前很是清静，三两僧人沉默进出，忽然有名中年僧人停下脚步，望向井九。
井九也觉得这名僧人有些眼熟，而且无来由地有些亲近。
那名中年僧人看着井九脸，怔片刻，醒过神来，眼里满是惊喜。
井九也认出对方是谁，正是与他有过数面之缘那位年轻僧人，只不过百多年时间过去，对方脸上满是风霜，竟是没能立刻认出来，而且那位老僧也不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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