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冬春季,甚至连水都喝
大家都凑到任小粟旁边好奇打量着伤口:“这是铜皮铁骨吧。”
张小满盘腿坐在付饶旁边地上,他没有去看任小粟伤口,而是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
付饶看着张小满问道:“连长,想啥呢?”
“没想啥,”张小满轻声说道:“这次出来前就给那婆娘说,兴许这次就回不去,毕竟咱尖刀连有多危险咱心里清楚,所以提前把话说在前头,省得她太难受。”
付饶没说话,就听着张小满自言自语:“咱178要塞人从小都觉得,能够马革裹尸战死沙场,那是种荣耀,但如果真可以选,谁愿意死在这种鸟不拉屎地方?你说是不是。”
前刻还觉得自己无比幸运付饶,正嗷嗷乱叫着喊疼,他这伤跟任小粟当初是样,内伤只能靠皮肤上涂抹黑药去渗透药效,任小粟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内服,不然鬼知道会有什反应。
等任小粟他们收拾宗氏那支连队回来时,付饶挣扎着便要起身对任小粟道谢。
刚才那情况大家都清楚,尖刀连最好选择就是给付饶个痛快死亡,然后为他报仇。
如果是以前,大家定会这做,因为那是死局。
张小满看着付饶动作便破口大骂:“脱臼胳膊也接上是吧,能耐?赶紧躺下休息,兄弟们给他做副担架,你特就给老老实实躺在担架上养伤。”
付饶沉默片刻说道:“谁会想死呢。”
“现在咱们想死也死不成,”张小满无奈笑道:“这战场上忽然出现个疯子,竟然说要带着们活下去,还说个都不能少……真特是个疯子。”
张小满今年30岁,他在178要塞里生活27年,还有3年是在要塞外哨所过。
哨所日子很苦,没有通讯,没有娱乐活动,因为哨所位置海拔高,以至于天气四季都很寒冷,很少出汗。
为不让战士们得肾病,他们必须围着火炉做体能训练,把自己练大汗淋漓才行。
付饶脸色还是苍白,他对任小粟说道:“谢谢。”
“来自付饶感谢,+1!”
这声谢谢份量很重,因为是实打实救命之恩,任小粟笑笑对付饶交代好好养伤,然后他也去医疗兵那里包扎伤口,刚刚那场战斗里任小粟冲在最前面,肩膀上也中枪。
不过任小粟很清楚,这种伤在黑药面前,顶多三天就痊愈。
医疗兵给任小粟包扎伤口时候好奇道:“任小粟,你肌肉这结实吗,子弹竟然只打进去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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