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点点熟悉。”克莱恩如实回答，脑袋有些刺痛，只好赶紧在眉心轻敲
两下。
霍纳奇斯……原主日记里出现过
霍纳奇斯山脉？
那是从安提哥努斯家族笔记里解读出内容……
刚才耳语和以前某次很像，都涉及霍纳奇斯这个名词……这，这是在引诱吗？
克莱恩悚然惊，不敢再深思，怕自己步入失控轨道。
老尼尔则捏着鼻子，立在门外，瓮声瓮气地抱怨道：
“太恶心，
这个月要申请补贴！”
邓恩回过头来，边用戴着黑色手套右手摸下壁炉旁边墙灰，边望向克莱恩道：
“这里熟悉吗？”
克莱恩屏住呼吸，于脑海勾勒出自身银白怀表样子，使身心都宁静下来。
呕！呕！
克莱恩蹲在那里，难以遏制地呕吐着，因为没吃早餐，很快就吐光存货。
这时，个很像卷烟盒子锡铁色方形小壶出现在他眼前。
失去瓶塞口部散发出类似于烟草、消毒水、薄荷叶等混杂味道，让克莱恩鼻子霍然发呛，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浓烈恶臭依旧缭绕于四周，但克莱恩再不觉得反胃，呕吐很快停止。
邓恩微微点头，走到橱柜前方，忽地伸手，拉开上面木门。
内中面包长上霉菌，旁边僵死着七八只灰色、绒毛发硬老鼠。
“伦纳德，你下楼去找巡逻警察，弄清楚这里情况。”邓恩吩咐起队员。
“好。”
本就处于灵视状态他立刻就有不同感受，眼前霍然闪过副来自记忆最深处画面：
壁炉，摇椅，桌子，报纸，锈迹斑斑门上铁钉，镶嵌着白银锡罐……
这画面昏沉阴暗，就像地球上纪录片，但更加模糊，更为虚幻。
它迅速与克莱恩眼前所见切重叠，那似曾相识、似乎来过感觉明显呈现，虚幻又飘忽嘶喊又次穿透无形壁垒而来：
“霍纳奇斯……弗雷格拉……霍纳奇斯……弗雷格拉……霍纳奇斯……弗雷格拉……”
他顺着那锡铁色方形小壶往上，看见只苍白不像活人手，看见黑色风衣袖管，看见气质冰冷阴暗“收尸人”弗莱。
“谢谢。”克莱恩彻底缓过来，以手撑膝，重新站起。
弗莱没有表情地点点头：
“习惯就好。”
他将锡铁小壶瓶口塞好，放入口袋里，转身走向那具高度腐烂老妇人尸体，在没戴手套情况下，直接开始检查，而邓恩.史密斯和伦纳德.米切尔正绕着房间漫步，时不时触碰下桌面和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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