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尼斯有些阴沉地道：“同时也是
个考验。如果你不能将信送到这里，就没有‘真实
问道：“梦魇之王阁下，‘电击刺激’可以增强灵魂吗？”
斯坦尼斯扯出抹笑容：“你说呢？”
“当
没问过。”路西恩尴尬地回答。此时他心里积攒
很多
疑问，可最终还是选择那个让自己脑袋快爆炸事情：“梦魇之王阁下，如何分辨梦境和真实呢？又怎
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梦中？”
斯坦尼斯对于路西恩这种经历“真实梦境”后陷入茫然状态事情习以为常，露出老巫婆似笑容：“梦境和真实何必分得那清楚？真实是什？是你大脑对外界反应，是你灵魂对外界反应。只要能够直接刺激你大脑和灵魂，让它们产生类似反应，梦境又和真实有什区别？当这个职业走到最后时，也许就是创造个梦境世界。”
“也就是说，当对外界某个事物反应是梦境创造者无法模拟时候就能彻底地分辨清楚真实和梦境。”路西恩若有所思地道，同时心里默默补句，“当认知世界某个理论投影能够爆掉梦境创造者脑袋时，梦境也就自然破碎。等下悄悄试试光波粒二象性和量子方面东西……”
梦魇之王斯坦尼斯对于路西恩能够直接从自己对梦境和真实描述里得到答案颇有点欣赏：“不错，不愧是那位老朋友看中年轻人。其实梦境里就在尽量避免你展露奥术研究最新进展，最后迷宫时候也是避开其他派系，选择数理基础，结果……”他表情略微有点复杂。
“难怪老巫婆直不对奥术感兴趣，哪怕是梦中梦，也仅仅是些应用方面成果。这和疯子无所顾忌是矛盾！”路西恩恍然大悟，接着笑道，“原来老巫婆是梦魇之王您扮演，那种疯狂意味很真实啊。”
斯坦尼斯面无表情地回答：“严格说起来，老巫婆有半是你心中某个恐惧事物投影，剩下半才是填补塑造赋予思想，如此才够真实。另外，亚当、卡瑞娜、阿尔瓦、奥菲莉亚、布拉德等人也是这样扮演。”
路西恩顿时就窘，这是真实版“别看这里有很多人和你说话，其实都是马甲”？
为掩饰自己窘态，路西恩赶紧问起另个问题：“梦魇之王阁下，也就是说这次送信任务纯粹就是为让见到您，接受您梦境锤炼，从而将自身潜力开发出来？这是哪位阁下好意？”能够成为梦魇之王斯坦尼斯老朋友，路西恩猜测至少是传奇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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