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众们也疑惑
，对啊，虚无哪来
，虚无之前是什
，虚无之外又是什，难道是更加伟大存在？
弗朗西斯听到这个问题后双眼略微放光，似乎终于找到自己节奏，他用眼神示意路西恩之后，站起来道：“虚无和混沌之外是不可描述，也就是
主！”
“不可描述？那是什？”诺布和其他祭司大声嘲笑。
弗朗西斯很严肃地道：“无论虚无、混沌，还是时空原点，都是人类定义，人类概念，是在人类想象力之内，可主存在，超越
切定义，切意义，切因果，切概念，切物质，切精神，切语言，所以不可描述，无法描述。”
啊？这比刚才“利维坦”世界观还让人惊悚和无法理解，不管诺布等祭司，还是后面涅娜都副呆滞模样。
永恒安乐所在，主称其为……”路西恩本想直接用天堂山，但这样来容易被弗朗西斯看出不妥，于是强行改口，“极乐园，极乐境，或极乐净土。”
下方信众接连不断地发出吸气声、惊呼声，没想到埃尔神已经伟大到这种程度还会救赎自己等人，但这又与路西恩先前描述致，前后呼应，让人隐隐愿意相信，似乎那极乐园真存在，似乎虔诚信仰伟大“复活、丰饶和救赎之神”就真能在死后彻底摆脱这个充满痛苦和堕落世间。
果然是救赎之神！
诺布等祭司气势被夺，脸色惨白，想要反驳又找不到突破口，涅娜也微微眯起眼睛，状如深思。
突然，诺布从白银之椅上起身，往前走步，大声喝问：“利维坦，问你，在你所谓之神开创世界前，无量之地原本所在是什状态？极乐园原本所在又是什状态？”
弗朗西斯微笑起来：“来自东面沙漠中国度，们那里位著名智者路西恩·伊文斯曾经对此有过深刻阐述……”
智者路西恩·伊文斯……路西恩差点喷出来，还好强行忍住。
涅娜、诺布等祭司和信徒却愕然想道，埃尔
路西恩没想到他还能问出这个关键问题，略微愣，旋即醒悟，因为后面涅娜嘴唇在微微蠕动，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拥有骑士实力路西恩哪会发现不。
看来战争之主祭司也坐不住。
“是虚无，亦是混沌，是空间和时间原点。”路西恩故意露出破绽，表现太过会引起弗朗西斯怀疑。
诺布哈哈笑声：“那问你，虚无从何而来，混沌从何而来，虚无之外、混沌之外又是什？”
他在心里补充句，是伟大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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