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脉清修,只要俗家支系明争暗斗不超过限度,他们从来都是无为治之,姚家则咄咄逼人,步步紧逼,不给们喘息机会,于是和处境相同宋氏联盟成为最好也最有效选择。”
真武派分成道脉和俗支,虽然掌门直专属道脉,但并不禁止俗支弟子修炼根本大法,算道门三宗里奇葩。
张远山说话还算有条理,并未失去基本理智,可说着说着,他情绪就有点激动:“乃张家子弟,身血肉全拜父母所赐,饭食、武功、丹药、衣物,哪样不是父母家族给予?家族已经到现在境地,又怎能儿女情长,让他们陷入危机?”
“亲恩如山重。”孟奇叹口气。
张远山灌碗酒,语带哭腔地道:“但舍不得真真,不想看到她难过
碗:“干!”
虽然酒不够烈,但连续三碗后,很久没有喝酒孟奇还是有点眩晕,胃袋翻滚,差点吐出来,赶紧夹几颗蚕豆,放入口中。
张远山喝得很急,酒意上涌,脸皮发红,怔怔望着面前蚕豆,突地开口道:“孟师弟,还记得你第次喝酒时候,被酒呛得咳嗽吗?”
“记得。”孟奇老脸微红,那是完成朵儿察任务时,自己忘这具身体之前并未喝过酒,口干以后,不仅反胃难受,而且呛得咳嗽,而张远山早有预料,很会照顾人递来杯清茶。
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自己才真正觉得平时沉稳得仿佛领导张远山是值得结交朋友。
“那时候虽然有性命危险,有任务压力,但却比现在快活很多……”张远山痛苦地说道,又斟碗酒喝下,不待孟奇回答,又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没看到真真,但知道她肯定很难过很痛苦,因为也样。”
“直打算是闯过真武北斗阵后,下山往北周游历,用途中结识、两情相悦借口将她领回家,可是,可是,家主和父亲突然让与明溪师妹定亲。”
孟奇算好节奏,轻轻敲着桌子,用笃笃笃响声中和着张远山外散声音,尽量只让自己听到。
他没有再大口喝酒,之前连干三碗主要是让张远山放松点,创造倾述感觉,若开解之人把自己都开解醉,那就丢脸。
张远山再喝碗,眼圈发红地道:“知道他们意图,所以拒绝不,张家看似风光,可实际并非如此,四十七年,再没有位族人成为宗师,登上地榜,全靠老祖宗撑着,在门内愈发艰难,而姚家兴盛,连续三代都有地榜登名宗师存在,现在姚家兄弟也齐齐被列入真武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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