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空洞,声音变得飘渺,“有时候,会觉得父母、期望、定亲、真武七子、家主、老祖宗这些好像根根绳索绑在身上,好像块块石头压在心头,让不得自由,让压抑沉重,恨不得剑斩断这些枷锁,还自在。”
“不过,也只是偶尔想想,他们对如此好,怎忍心辜负他们?只能,只能……”他眼圈愈发红,倒碗酒,仰头喝下。
孟奇摇摇头,很是正经地道:“张师兄,虽然作为朋友,只能陪你喝酒,帮你做事,但有句话还是不吐不快,不管你做什决定,都定要尽快,不要拖泥带水,黏黏糊糊。”
“若你以家族亲人为重,那便正式告知真真姑娘,彻底断她念想,给她恢复机会,如果你选择真真姑娘,那定要鼓起勇气,做好被家族驱逐准备,想办法解除定亲,尽量不要耽搁和伤害无辜明溪姑娘。”
张远山怔怔出神,眼睛里满是挣扎,而孟奇惯性地敲着桌子。
这时,旁边有位喝醉剑客摇摇晃晃走过来,大声骂道:“从开始进来,你这小子就直笃笃笃,笃笃笃地敲,敲得老子好生烦躁,你以为你是山啄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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