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事捞银子,肯定得分润上峰,打点知情者,自己亦得享受,而且也不敢太过分,太明目张胆,否则容易被发现,年下来,能买个几十亩地,置个新屋,就算不错,纵使齐正言师叔占据好田地和店铺,由于此处没有矿山、药园和炼器坊,也不会比他多太多,所以,若想年老体衰之后给子孙留个富豪之家,就得另想办法。
“也是,嗯,也可能他老而昏聩,想着息事宁人,想着自己能解决唐家之事,怕禀报上去被怀疑无能而调走。”孟奇轻轻颔首。
这种排除浣花剑派势力行动,肯定不会诉诸明面上,bao力,否则纵使邑城背靠邺都王氏本家,距离浣花剑派所在四秀山颇为遥远,浣花剑派为脸面也得派人强撑,只有先收拢其他势力,用不合作冷,bao力挤走浣花剑派势力。
如此来,浣花剑派见面子上过得去,此地又只有田地庄园和普通铺子,不算重要,往往捏捏鼻子就默认,顶多事后怪主事无能,没有与当地势力打好交道。
齐正言师叔愿意冒事后被
”
“不管你师叔到底存什心思,收什好处,方主事被杀,他绝对没法再隐瞒,纸包不住火。”
齐正言微微颔首,还有点疑虑道:“若是有证人证物指证你……”
“哈哈。”孟奇笑着摇摇头,“当初你堂弟被挑断手筋脚筋,不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叶家怎说?说你们罗织罪名,买通证人!如今这句话可以原话丢到他们脸上,谅他们不敢闹大,让浣花剑派再派人手来。”
“大派弟子,若是怕这怕那,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只有强势,才能让他们记起你背后浣花剑派,记起镇派神兵,记起诸多外景强者。”
齐正言释然道:“在门内是普通弟子,直小心翼翼,做事谨慎,到外面,也是如此,却忘本派地位名声。”
孟奇再喝碗酒:“表哥,放心吧,退万步讲,若浣花剑派连类似事情都不撑腰,那你还何苦待在这种受气门派?早日跟着浪迹天涯,快意恩仇好。”
“这倒是相信本派会维护弟子。”齐正言神情略微放松,老实说,他之前不强势,也是怕门中派来帮手,反而发现自己秘密,不过现在有“表弟”小孟,遇到需要光明正大动手事情,就由他出面,自己,bao露危险大降。
孟奇内功已高,区区桂花酿,越喝眼睛越亮:“表哥,你师叔处事很有问题啊,不知是胆小,还是别有原因?”
“或许年纪大,想着退路,想着养老。”齐正言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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