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能控,剑不能制,若是出手,恐有误伤。”孟奇神情无波。
说话时,他右手后伸,缓缓抓向刀柄,动作平淡无奇,可在王纳言、孔昱等人眼里,却非同小可。
他动作精准异常,缓慢移动过程中,前面动
比起几日前,王策已然看不出异样,但整个人显得沉郁寡言,背后老仆则毫无改变,王载腰悬守正剑,神情坚毅,不狂妄,不畏惧,不激动,不欣喜,仿佛心中无胜亦无败。
杜少白跟着笑道:“王司马,你昨晚夜宿金玉阁,让等岂不担心你身体?”
几人笑语晏晏地寒暄几句后,王纳言转头看向王载,微微笑道:“去吧,莫要让小苏等急。”
王载轻轻颔首,纵身跃,不飘逸不诡秘,平平常常地落于孟奇身前三丈处。
看到他出场,高台上众人皆停止讲话,屏气凝神,等待观战。
亲爹,王氏最年轻宗师,目前正担任户部尚书,掌控大晋财源。
故而桓州和周郡文官体系内,他们并未派出太强高手掌控,王纳言乃少有外景,反正只要王氏本家在,还怕他们翻天不成?
王纳言此人长袖善舞,担任桓州司马后,迅速成为王氏在桓州外事代言。
想不到今日是他亲自前来?孔昱、杜少白等人颇感疑惑,即使要保证王载安全,免得这代最有天赋子弟死于比试失手,随便派位外景长老或半步外景客卿即可,哪用得王纳言自己来?
不过两人旋即释然,这是王氏对庶子拉拢。
王载行礼:“苏贤弟久等。”
既然孟奇称载兄,他自然就叫苏贤弟。
孟奇睁开半闭眼睛,神情平和地道:“等好对手,无论多久皆甘之若饴。”
王载脸露微笑,平和谦冲:“你剑为何换成木剑?”
孟奇背后剑鞘内插不是子午,而是同等长度木剑。
王载父亲是庶子,因此即使是当年人榜前十,王氏最年轻宗师,也无法继承家业,而王载同样是庶子,似乎与他父亲样前程远大,所以嫡系要想保持自身地位,对有能力庶子们就得多加拉拢信重,给予足够尊重,就像王载父亲,即使不是家主,也成为王氏在朝堂代言人。
王纳言亲至是对王载尊重,是对王载和他父亲示好。
这毕竟是个武道为尊世界,你有足够实力就能换得差不多地位和尊重!
“孔青绶,昨日刚见,今朝再问,好不啰嗦。”王纳言笑得让人如沐春风,不因孔昱只是青绶捕头而有半点轻视。
他背后跟着王策、王载和几名王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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