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练也晚安，做个好梦。”楼成嘴角勾着，等严喆珂先挂电话。
回到客厅，他喜悦起伏，看到老爸老妈，脱口而出：
“爸，妈，春节快乐！”
是真
很快乐！
“新
年快乐。”
严喆珂隐含笑意回道：“你新年也要快乐。”
声音不大，却仿佛挠在楼成心中。
两人没有说多余话语，静静听着彼此呼吸，听着除旧迎新炮竹声。
又是岁至！
在到什
水准
？”他岔开话题道，为拖延时间，等待零点！
严喆珂果然被转移注意，沉吟下道：“他练得很疯，外公说他气血已经到这个境界顶峰，接下来便是收敛阶段，以求浑然如，这个过程，快则几个月，慢话可能三五年。”
她没提不成功可能，对林缺很有信心。
楼成顺着展开话题，不知不觉，时间飞逝，周围忽然爆发砰砰砰炮竹声，连成片，沸反盈天，再也听不到其他，而手机里传来也是同样声音。
十二点，除夕过去，初来临！
过会，严喆珂才开口道：“你明天还要锤炼吗？”
“肯定啊，不生大病，不出意外，必须坚持，新年要有更好开始，何况你也要早起锤炼，不能输给榜样啊。”楼成笑眯眯回答道。
突然，严喆珂“恶狠狠”道：“那你还不去睡觉！五点半就得起床人，这都几点！”
被这骂，楼成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笑道：“这不是等着给你说春节快乐吗？”
“嗯，也得去睡，早起早起！”严喆珂碎碎念之后，声音上扬道，“橙子晚安~”
过好几分钟，炮竹声弱下来，楼成欣喜于通话没有中断，听见手机对面细细呼吸声，想来严喆珂也能听到自己。
呼吸可闻之中，他心情沉淀，安宁喜乐，背靠墙壁，抿抿嘴，低声微笑道：
“春节快乐。”
对面回声轻笑，也是低低道：“春节快乐。”
温馨滋长，喜悦回荡，楼成看着外面灿烂烟花，又低声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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