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叫,中午得去表姐家过年。”严喆珂看向旁边镜子,整理着发型,“江南这边过年很烦,走亲戚必须家家走到,然后自己家还得分别招待不同亲戚,能从大年初走到大年十五,而且每家招待客人菜都差不多,吃到后面都厌,每次在这边过年,都会瘦不少。”
楼成恍恍惚惚笑道:“秀山这边就很轻松,像家,爷爷那边亲戚团次年,外公那边亲戚团次年,其余也就和关系最好几家走走,非正式,不走也无所谓。”
“说不是秀山人样!”严喆珂白他眼,眼波流转间,楼成感觉自己被箭给射中。
“很想念秀山过年轻松啊……”她继续说着,“先挂视频。”
楼成刚想说好,却泛起个问题,沉吟下道:
,但毕竟实实在在帮是你,帮你化解不小麻烦,口头轻飘飘声谢谢不够诚意。”
“有道理。”楼成确实认同得好好谢谢邢局长,师父是师父,自己是自己,不能混为谈,“之前不是直比较懵比较压抑吗,根本想不起要做这个事情,严教练,你说该怎道谢才够诚意?”
“展现态度,主要是态度!”严喆珂满意点头,“你晚上点打个电话给邢叔叔,问他什时候有空,你想上门拜个年,到时候带点小礼物,过去坐会儿,郑重道个谢,他就知道你这人是讲情义,以后有别麻烦,你也不用通过施教练,可以直接找他。”
“小礼物就行吗?”楼成以自己浅薄社交常识问道。
“你这是不相信?”严喆珂横眉瞪眼,做出恶狠狠表情,故意以此缓和楼成情绪,“这种时候,贵重礼物反而不好,是显得生分,二是邢叔叔不敢收,他要收你贵重礼物,施教练怎想?三嘛,刚才给你背书,你就送贵重礼物,是嫌没有把柄?”
“严教练,今天犯错,你对印象会不会变得很差?”
这种事情本来不该直接问,得察言观色,另做弥补,但他时没有忍住。
严喆珂贝齿咬咬下唇,忽然嘴角
楼成若有所思点头:“严教练,怎感觉你比懂好多,尤其人际交往这方面。”
“当然,女孩子都比男生早熟嘛。”严喆珂嘴角上勾,粉唇轻启,露出细碎整齐洁白牙齿。
又聊阵,楼成听见手机对面有喊“珂珂”女声。
“有人找你?”他问句。
严喆珂将发夹取离,乌发如同瀑布,自然垂下,柔美又娇憨女性魅力看得楼成怦然心动,傻乎乎,呆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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