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蒋白棉清
清喉咙，故作若无其事
样子道：
“你有没有把雷纳托主教返回警惕教派总部事情出卖给鱼人、山怪？”
韩望获嗤笑
声：
“卖给他们对
来说有什
好处？回去当次人吗？”
韩望获看看残留脚印厨房，又看看空荡荡客厅，最后将目光落在敞开大门处。
他还有点茫然，不确定刚才是不是真来群访客，当着自己面跳个舞又走。
下意识间，他把袖管拉下来，重新遮住手臂上琥珀色鳞片。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探出张面具。
这是张秀气僧人面具。
看到这幕，不仅韩望获，就连蒋白棉、龙悦红、白晨都呆住。
这已经不是跟不跟得上脑回路问题，而是双方就像处在两个世界，状态和节奏完全不样。
下秒，蒋白棉突然发现，跟着商见曜扭头就走似乎是当前最好选择。
听韩望获刚才那番自白后，她时不知该以什样表情什样语言来面对。
道歉吧，好像谈不上，“旧调小组”又没干什过分事情，只是过来做个简单询问；打个哈哈，把场面圆回来吧，又显得不够真诚；直接略过这个话题，问别事情吧，蒋白棉觉得更不好——韩望获如此激动地说那多，大家却当没事发生过，简直是种侮辱；真要回应吧，蒋白棉感觉又非常复杂，认为说什都不足以对等韩望获人生，毕竟他们是纯正“人类”，任何语言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嫌疑。
“就知道不是你！”商见曜语气非常愉悦地说道。
虽然韩望获有撒谎可能，但蒋白棉觉得他之前说那些想法应该是真，也就是说，他内心立场是人类。
这不是依靠觉醒者能力做出确认，而是结合韩望获平时表现和刚才那番话语内含逻辑完成判断。
蒋白棉干笑两声，竖起食指道：
“最后个问题。”
她话音刚落，旁边就冒出张毛脸尖嘴猴子面具、张鼻孔可以插蒜肥猪面具。
另外，戴着凶恶男子面具白晨也走回门口。
韩望获心里涌现出复杂感触，不知该怒还是该笑地回句：
所以，还不如跟着突然跳段舞，扭头就走商见曜离开，让故事结尾停在荒诞之中。
这对双方都好。
思绪电转间，蒋白棉转过身体，跟在商见曜后面，走出这栋小楼。
龙悦红和白晨见组长有决定，自然选择跟随。
短短十来秒后，房屋内就只剩下韩望获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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