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时
情况看，哪怕旧世界毁灭时有超过百分之九十人死去，哪怕之后有大量‘无心者’活跃于灰土之上，七八个冬天过去，人类还是能慢慢重建起文明，毕竟很多科技资料和工业机器都保存得相当完好，但
们这些执岁加入，让灰土继续滑向深渊。”
“对，就是因为在混乱年代看不到希望，才会有‘救世军’出现。”商见曜跟着唏嘘。
杜衡点
点头：
“等到人类数量再
次大幅度降低，文明断绝部分，岌岌可危，联合对此忧心忡忡几位执岁，和剩下那些开诚布公地谈几回，战斗两次。
“考虑到人类对们对‘新世界’稳定重要性，们最终达成致，那就是执岁尽量不要干涉灰土事务，降低‘无心病’发病频率，让人类休养生息。
“最开始，切都很美好，直到们发现自己会饥饿，需要以人类意识为食。”
“不是依托生物芯片，供电就行吗？”商见曜满是抗拒。
杜衡摇摇头：
“们存在形式很特殊，只是依托，而不是根植于生物芯片，在使用能力时候，确实可以通过它汲取电能，提高威力，但意识本身还会衰减。
“这点，那些机械僧侣也没法避免，只不过他们意识已移植入生物芯片，衰减速度非常缓慢，让他们可以存活几百甚至上千年。
“同时，获得胜利，还对别执岁做限制，让他们正常无法离开‘高塔’，让他们在‘新世界’举动都瞒不过，这就相当于他们操作日志对是透明，所以，他们私下串连，要
通过灰土上人和物，要借助‘真理’。”
“‘真理’为什没受限制？”商见曜疑惑问道。
杜衡说道：
“他本身也是名研究人员，刚进八院，
“哎，饿到受不，饿到虚弱之后，们背叛自己良知和道德，开始吃人，而且，们还发现，就算们不需要以人类意识为食，最终还是得这做。
“这个‘新世界’形成与‘旧世界’毁灭时大量人类意识被抽取有关，它本身也在点点衰减，必须时常有活水进来，才能保持稳定，否则十几年几十年后就会彻底崩解或者说消失。”
杜衡沉默几秒，长叹声：
“从那天开始，们和以往完全不样，有部分人真真正正地不再将自己视为人类。
“那段时间，对所有执岁都没做什约束，任由大家自己做自己事情，结果，多个教派在灰土上诞生，人类纷争总是无法平息，到处都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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