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从遥那里知道,当聚落里女人生孩子,并且逐渐失去战斗能力后,就会加入这个群体,照顾自己男人,并且还要负担聚落里些公共事务,比如说做饭。
人群渐渐安静,许多血气方刚战士在其中看到自己女人,自己孩子。虽然按聚落制度,孩子旦出生就是所有人孩子,但是那份血脉上联系却是难以割裂。
长老说得对,战死容易,但是女人和孩子呢,他们怎办?
食人鬼如同蝗虫,如同潮水,永远都杀不完。再英勇武士,再伟大猎人,也都会淹没在无尽食人鬼狂潮中。
多少年来,失落之民已经用无数生命证实,同食人鬼硬拼,就是死路条。
长老缓缓点头,道:“们聚落很小,知道,这样任务对你们要求实在是太高。只是若让食人鬼发现营地位置,们就要再度迁移。而们上次迁移到这里,不过是七年前事。再度迁移,们会变得更加虚弱,也许再也等不到强盛日子。等待在们面前,也许是更多食人鬼,也许是与其它聚落合并。”
众人又是阵骚动。
黄泉向左右看看,看到飞箭恰好站在自己身边,他正挥动手臂,愤怒地呐喊着。
黄泉侧身,轻声问:“为什你们对与其它聚落合并这排斥?”
飞箭见是黄泉,脸色稍好些,道:“你真不知道?旦与其它聚落合并,就证明们作为男人和战士是失败者,在新聚落中,们不会有任何地位,也不能有女人和后代,直到死去。而们女人和后代,都会变成别人附属!”
等人们情绪平静些,长老道:“也许们不得不再次迁移,希望先祖能够佑护们度过三年虚弱期。但就算再度迁移,们也依然还有希望。七年前们来到这里时候,不也同样风
飞箭向地上啐口,道:“宁可战死,也不愿意成为其它聚落附庸!”
飞箭话顿时引起周围战士共鸣,许多人振臂高呼,坚决反对。
这次,长老花更多时间,才安抚人们情绪。他脸上皱纹显得更加深,眼中也有隐约水光,下垂嘴角似是负担太多岁月苦痛,以致于再也不会微笑。
长老深深吸口气,说:“也很想象你们样,去和食人鬼决死战。可是,食人鬼无穷无尽,永远都杀不完!们需要是生存,是壮大,幼兽不应该去和强敌死战。们战死很容易,但他们呢?”
长老指指旁边女人和孩子,她们站在处,形成个特殊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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