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看似没头没脑,垂着头孟尔雅却差点跳起来,急忙应道:“燕爷放心,小人不会多嘴!”
燕开庭懒懒笑,道:“如果有人问你,照实说就好,不然你逃得过去?”
孟尔雅手心里已是有些汗湿,他没什背景却能在采购职上做到小管事,除为人厚道、手脚干净之外,也是头脑灵活又识眼色之人,见机立刻道:“是,小人遵命。”
顿顿,孟尔雅又补句道:“小人知道哪些可说,哪些不必说。”
燕开庭像是又要闭上眼睛养神,孟尔雅口气尚未完全松下来,就听见付明轩道:“不必两个字说得好。小娘子也是个玲珑剔透人。”
能被付明轩称为高手,当然不是寻常武夫。
燕开庭轩眉道:“还真藏龙卧虎等着们?”
付明轩摇头道:“恐怕他们不会出头,除非们下手杀人,让他们避无可避。”
付明轩将杀人两字说得轻描淡写,燕开庭张扬神色却是敛,眼神微微凝重。
付明轩轻笑,突然问道:“你杀过人没有?”
这下孟尔雅真跳起来,马车又颠簸,个身形不稳,“嘭”地撞上顶棚。旁边中年管事脸颊陡然抽抽,维持住严肃面容,这是燕家家务事,轮不到他多嘴。
燕开庭却是彻底醒,陡然坐直身体,睁大眼睛,上下打量孟尔雅番后,转过头去看着付明轩,脸疑问,“见过他人,没有上千,也有百八十吧?难不成大家都不分男女?”
付明轩右手拇指和食中指做个搓捻动作,点晕黄光芒亮起,他在燕开庭眼前晃晃道:“通过‘圆光术’再看看。”
燕开庭依言,透过光晕看去,对面坐着孟尔雅还是原来模样,不过视线里,头部到前胸边缘轮廓有些不明显扭曲,就像是透过青烟看东西般。
付明
燕开庭脸上闪过可疑红云,没有回答。付明轩笑意更深,直看得燕开庭欲盖弥彰地转开脸去,眼神向四周乱瞄。
付明轩拍拍他肩膀,正色道:“此事掺和进来外来势力,恐怕不止‘血矛’拨人,若说只为栽你个赃,动静也太大点。况且有夏平生在,放眼北雍州谁人敢说能够稳压他?”
燕开庭轻轻吐出口气,道:“比将踢出局利益更大,也就是彻底吃掉整个‘天工开物’。”
两人回到车上,马夫扬鞭起驾,驶向玉京。
路上车厢里都很安静,当玉京高大城楼进入视野时候,直靠在车厢壁上假寐燕开庭忽然睁开眼睛,道:“你知道回去后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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