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开庭傻笑几声,咧开嘴道:“你看,这玉京城多好啊,要什有什,就算来些稀奇古怪地人,咱们只要不理他们,日子照样过得安生!”
付明轩望向他,语气沉重地问句:“真安生?”
燕开庭轻笑几声,道:“夏师总说什因果,命数!既然切皆是缘定,或者说是什规则使然,那们这些小蝼蚁,干嘛要去颠覆呢?”
付明轩微叹声,道:“如果,如果有日这玉京不在,你会和起走?”
燕开庭神情怔,望向付明轩道:“不在?难不成还被人给灭城?哈哈,且不说答不答应,有夏师在,哪些强盗土匪敢打玉京城地主意?”
“在白秋亭面前,你故意留下那只发簪,谁都可以从里面可以看出元会门法阵痕迹,若是白秋亭稍微细心点,还会看出这发簪是出自沈伯严之手。”
顿时沈伯严轻抚萧明华手忽然发力,萧明华瞬间身子挺,随后便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眼神顿时充满恨意盯着沈伯严。
“你假传命令,欺骗凌云,让白秋亭误以为是要对他下手,之前你还透露行踪给飞刀会……”沈伯严笑笑,继续道:“你使命已经完成差不多,他们对你也该是满意,那想必废去你所有修为,他们也不能说些什吧?”
倒在地上地萧明华眼睛蓦地圆睁,仔细感受下内在,只发现她内里空空荡荡,灵魂之泉如同干涸般,毫无生机。
两行清泪顺着她脸颊就淌下来,她嘴里嗫嚅着些话语,望向沈伯严眼神也逐渐软下来,似是有那几丝悔恨,又有那几丝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付明轩也不知道怎跟燕开庭解释,在道修名门面前,夏平生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
花园里,仲春花儿开正盛,簇簇杜鹃仿若火焰般,鲜艳地叫人挪不开眼,束束野樱,在微风之下芳香四溢,铺洒下花瓣雨,
沈伯严站起身来,缓缓道:“禁锢之术个时辰之后便会解开,以后……就不要再让见到你。”
说完,沈伯严推开房门走出去。从门外投射进来阳光,就像是柄柄利刃般,刺在萧明华身上,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燕府内,燕开庭和付明轩刚结束方才那阵喧闹,瘫坐在花园里,直喘粗气。
“说,你能不能放开些,你不也说那风月大道也是万千修习当中种,值得上心不是?”燕开庭从小侍童手中夺过羽扇,扑哧扑哧地为自己扇着。
付明轩哼声,也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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