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华完全放松下来,冷笑道:“怪不得你命有桃花,这种时候还想风流快活场。也罢,你想来就来,完事后早点将杀。”
“风流快活?”纪若尘看看云舞华,摇摇头,句话险些将她气晕过去,“可对你没什兴趣。”
他左手压住云舞华胸口,右手拈起枚金针,手指微微颤,金针已刺入云舞华心口。
这针落下,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经脉玄窍都有无数利针在刺来穿去,痛楚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且她还动弹不得,提不起丝真元,因此上只能将这些痛楚分分尽数受。只片刻功夫,云舞华周身已浸出细细汗珠,尽管周身乏力,竟也将下唇咬出排细细齿印!
纪若尘凝神观瞧着她表情,道:
天权古剑果然扔在堆乱柴上面。见爱剑天权竟受如此冷遇,她不禁大怒。可是此刻别说提剑砍人,就是略转转头也几乎耗尽她全身力气。云舞华这才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屋中形势。
这显然是间堆放杂物厢房,稻草、柴火、米袋和几把木椅散落地。整间屋子并不是堂堂正正,而是倾斜个很大角度。此时她就软软地躺在屋角稻草堆上,双足赤裸,手足踝上各刺枚金针,看来自己提不起分毫真元,就是这些金针之力。
屋子另边还倒着个女人,她同样手足上插着金针,但与云舞华不同,她眼上尚蒙着幅青布,耳脉上也插着两枚金针。看来六识都已被锁住。虽然看不清容貌,但单看身材肌肤,想也会是极好。
云舞华这才明白自己已彻底落入人手,但她分毫不惧。
“你叫云舞华吧,五年前们曾经见过面,没想到这次重逢,和五年前几乎模样。不,有点不同,这次是你落在手中。你能不能告诉,为什有这多人知道行踪,专程在洛阳等呢?”纪若尘微笑着问道。他笑得很是俊朗,眼中却没有分笑意。
云舞华冷笑声,道:“既然学艺不精,有什结果都认!你要杀就杀,别指望从口中问出什来。”
纪若尘看着云舞华那双深若玄潭双眼,笑笑道:“杀你干什?还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
嗤声,云舞华黑裙前襟已被纪若尘把撕开,露出大片肌肤。她肌肤如雪,虽然莹润,但白得有些近于病态。
云舞华略显瘦俏,然则冷若冰霜,遍体皆是杀伐之意,纵是露在衣外肌肤,也如把出鞘之剑,只显其锋,不见羞涩。
纪若尘微眯双眼,左手五指轻点在云舞华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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