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曾经说过命运就如条奔流大河,有无数支流汇入,又从无数河道中宣泄而出。人类就如同大河中无数生物,被河水带着从条河道冲入另条河道。这河中水,就是命运吧。可惜,大多数鱼是不知道水存在。”
罗格苦思会,又问:“如果命运真是这样话,岂不是说,预言师看到会是无数未来?那究竟哪个未来才是真实呢?”
“预言师就如同条鱼,条能够跃出水面鱼。他们能看清段前方路,但也就是在那短短瞬间而已。他们能够看清,往往就是面前那两三条支流。他们未来可能就在这些支流中,也可能不在这里。”
“可是公主,如果说,预言师们能看到未来,那他们就可以预作准备躲过不好命运,迎接幸运降临。他们预见到未来岂不就不是未来?”
芙萝娅微微笑,道:“当初也曾经向老师提出过这个问题,他回答是,在条河流中,绝大多数都是泥沙和浮萍,根本无知无识随波逐流。只有少数人有所觉醒,发觉到有些无形力量在左右着自己。于是他们挣扎、奋斗,却往往是毫无结果。有少数幸运儿被带往条幸运河流,他们还以为这是自己力量使然,于是俨然以征服命运强者身份出现。其实他们不过是河中只小虾而已,旦命运转换,这些所谓‘选民’又会重新沉入水底。在小鱼小虾中有极少数力量会继续成长,成为比较大鱼。大鱼中有些会不经意跃出水面,这时才会看到些前方河流。”
芙萝娅顿顿,罗格立刻极为识趣地端过盘水果。公主嫣然笑,对胖子知情识趣极为满意。她向嘴里填几颗葡萄,继续道:“大鱼中有些因为这样那样原因,会不断坚持着跃出水面,试图看清前方河流走向。想呢,那个写下《大预言书》矮人应该就是这样条鱼。可是鱼并不是鸟,从命运河流中跃起次数多,代价就是自己生命。”
罗格长叹口气,赞道:“耶罗大师真是天人啊,居然对预言也有如此高深见解!”
芙萝娅扑嗤笑,“这哪是他见解啊,这是光明教会第代教皇在自己手稿中记述对预言和命运看法。”
罗格小心翼翼地问:“那耶罗大师怎会有教皇手稿?难道他老人家和光明教会有什深厚关系吗?”
“哼!那个为老不修老东西怎会和光明教会有关系?他年轻时酷爱冒险掘墓,很不幸,其中就包括这位教皇陵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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