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这时才涌
上来，新兵突然蹲在地上，紧紧地抱住头，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
”里高雷冷冷地回答。
法斯尔耸耸肩，说：“可是
听说，王牌
狙击手都喜欢打眉心。”
“他枪不
样，如果打眉心，会把整个脑袋都轰掉。”里高雷看着法斯尔，过片刻，才继续说：“他不打头，是要让们看清楚这些人临死前表情。”
看着那些或惊恐、或骇然、或疑惑、或茫然面孔，法斯尔忽然觉得脸上肌肉十分酸痛，再也笑不出来。那个个直径超过十公分巨大弹孔，是如此触目惊心，法斯尔甚至有所错觉，似乎那些弹孔已挪到自己身上，夜风中弹孔中穿过，带来令人心颤凉意。
探照灯光芒，此刻显得格外苍白和刺眼。
通通通！如炸雷般枪声突然响起，在空旷荒野中迅速传播着，钟摆城高楼之间也回荡着枪声余声。
“是高射机枪！”听到枪声，里高雷立刻反应过来。他猛然个侧扑，将法斯尔牢牢压在身下。只不过他明白苏枪法，既然听到枪声，那
意味着切已经晚，里高雷以本能做出任何动作都只能起到聊以自慰作用而已。
架在十楼上探照灯扑地冒出股白烟，就此熄灭。操控着探照灯老兵身体则被两颗高射机枪子弹穿过。颗几乎打断他腰，另颗则削去他半边头皮。三发点射最后发子弹则熄灭探照灯。
年轻新兵呆呆坐在机枪阵地上，好象还没有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什。热腾腾鲜血顺着他头、他脸流下，流入到衣服里面，粘粘十分不舒服。新兵并没有受伤，淋在他头上是老兵血，或许还有肉。
新兵忽然想起老兵刚刚说过那句话：“小子！如果你多参加几场战斗，或者是到这个年纪，就会明白能够整天无所事事，就是最大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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