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别问！”丽苦恼地抓起
自己
头发。
“那好，不问。”里高雷笑笑，又开始对付那根已经湿大半烟，终于成功地点着它。再次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徐徐吐出后，里高雷忽然问
句：“头儿最近几场战斗，你感觉到什
没？”
丽并不是细心女孩，骤然听到里高雷这样问，不觉怔。她努力想想，却想不出究竟有什不同，只好纯凭感觉说句：“好像，他都伤得很重？”
“听茱莉说，有两次几乎都救不回来！还记得茱莉吗？她就是将军私人医院里那个护士，你应该认识。她人很好，又很热情，在医院里休息那两天，她直暗示应该请她吃顿晚饭，或许应该抓住这个机会……”里高雷说得兴致勃勃。
丽忽然把才吸半烟远远弹出去，看着那点星火划出道醒目弧线，然后消失在夜雨中。
起卡声轻响，然后缕微弱光芒刺破黑暗和寒冷，照在丽身上。
丽立刻收起呜咽，腾地站起来，回身望向身后。她眼神虽然恢复些凌利，但仍充斥着迷茫。从身后传来只是意外，并不是危险感觉。
在丽身后不到两米，里高雷将脖子都缩进高高竖起衣领里，嘴里叨着根烟，双手中有个打火机，正用宽大手掌和身躯挡住风雨，不让打火机微弱火苗熄灭。他点着烟，深深地吸口，这才收打火机，把烟拿在手中，脸惋惜地看着手中香烟。
在寒夜和冰雨中，烟头火光显得如此微弱，但却是惟温暖。
丽不假思索地把从里高雷手中将香烟抢过来，深深地吸口，什都没说。
“回去！”丽大步向楼梯走去。
里高雷脸意外，跟在丽身后，问：“嗨，你不是准备离开吗？”
“那个笨蛋打仗根本不要命，不在旁边看着他点，说不定下次他就回不来！”丽头也不回地说。她并没有走楼梯，而是直接从楼顶跳下去，大步走远。
“哭完？”里高雷问。
丽只是嗯声，继续闷声抽烟。
里高雷又取出根烟，可是这次却怎也点不着，只好脸无奈地将烟收起来。他抬头看看黑沉沉天空，对丽说：“哭完就好，们也该回去。虽然听说这鬼地方安装辐射过滤系统，但雨淋多也不是什好事。”
丽有些茫然地摇摇头，轻声说：“不想回去。”
里高雷似乎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问：“那想回罗克瑟兰，还是随便找个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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