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向少女伸出手,说:“走吧,送你回去。倒要看看,谁敢在路上拦你。”
李察话中已经带上淡淡杀气。在他已经承诺替艾琳偿还债务情况下,如果那些人再敢纠缠胡来,那李察并不介意给他们个深深教训,甚至送几个人下地狱。
深蓝主塔和边缘区居民完全是两个阶级,有着巨大权利差别。如果李察在边缘区杀人,只需要赔钱就是,而在对方恶意挑衅或者是侮辱到他情况下,李察则完全没有责任,连赔钱都免。
艾琳握住李察手,借力站起来。然后她立刻悄悄收回手,并且稍稍落后李察半步。
从主塔到边缘区是段漫长而安静路。夜已经深,路上行人并不多,少数几个人匆匆走过,都没向李察和艾琳望上眼。他们已经
不也从男人身上赚过钱”这句话,更多却是因为把她逼到如此走投无路债务数目,只有区区千两百金币。
千两百金币,不过是当初他实验两个魔法威力,喝两瓶恢复药剂耗费而已。那还是年前旧事,现在李察已经不喝普通魔力恢复药剂,那东西效果太差,生效太慢。而在每月月初拿到帐单时,他甚至根本不去看最后四位数,因为无论是四个零还是四个九,都只是毫无意义零头而已。
李察很平静,从他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淡然问:“这笔钱替你还吧。还有别吗?”
艾琳犹豫下,小声说:“还欠另外几个人四百金币,不过可以自己想办法……”
李察打断她:“共千六百金币是吧,没问题!”
艾琳终于抬起头,在那之前,匆忙地用手背在脸上擦过。她看眼李察,终于无奈地笑笑,又伸手拢拢头发,现在她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微弱笑颜似乎还有丝当初那个阳光少女影子,:“可是没有能力赚出这笔钱,至少半年内没法还你。什都没有,只有自己。所以你想要话,随时都可以来找。”
李察好象没有听见她在说什,而是取出张便签,刷刷在上面写好支付凭据,再签上自己名字,塞进艾琳手里,然后连再见都没有说声,就大步向自己居住区走去。走出几步,李察忽然回头,少女并未离去,而是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屈膝蹲在原地。
他心底再次轻叹声,重新走到少女面前。艾琳抬起头,仰望着李察,轻声说:“……很害怕。对不起……”
“是因为那些男人?”
艾琳默默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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