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她肯回去,债务问题也会迎刃而解。已经有位上年纪但是有丰厚资产丧偶子爵表示愿意为爵士负担债务,前提是艾琳同意嫁给他。
米妮显然已经调查过艾琳身世,清楚她父亲此刻处境。如果艾琳不肯配合,那米妮会通过自己家族力量,立刻收走爵士领地。爵士早已处于资不抵债境地,现在领地中收入在支付债务利息后,就已经连维持起码体面生活都力不从心。若是被收走领地,也就意味着被剥夺贵族头衔,对爵士也好,对艾琳也好,都意味着阶层地位下整整个大台阶。
而且米妮还暗示过艾琳,她想要私下接触李察,有部分是男女之间原因,并且承诺绝不会伤害李察。何况不还是有苏海伦殿下威严在吗?
“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去拒绝。”少女最后说。她伸出手去,握住李察手,抚摸着他掌上新伤,问:“他们没有对你做太过分事吧?你伤得厉害吗?”
“没事,麻烦已经全部解决。”李察淡淡地说。
他并没有说明麻烦是如何‘解决’,也不想去解释整个过程。艾琳话中有无法掩饰关心,在他真实洞察中并不虚假,可是她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什,并且这种关心也没有强烈到让她拒绝米妮。对于艾琳来说,尼奥和索拉姆就是眼前两座大山,已经足够庞大到可以阻挡切景物地步。至于新近发生在尼奥领地战争,目前却只是在大贵族间才流传着秘闻。等传到艾琳这里,还有很长段路途要走。
不管艾琳有再多理由,最终仍是为五百枚金币出卖李察。事后看来她决定很愚蠢,因为她并不十分清楚李察背景身世,更不清楚苏海伦和李察特殊关系。可是大多数普通人在做决定时,都不会得到足够多可资判断信息,所以决定是英明还是愚蠢,多少要取决于运气。
艾琳从最初略带纯真坚持,到最终屈身于斯迪文森,表面原因是她无力偿还债务,而债务形成却是因为她家族和自己都没有能力负担在深蓝中生活。
“那为什不回去?你可以恢复正统贵族生活,也不用过得这辛苦。”李察问。
“不!不要回去!那里只是个乡下小地方,你无法想象生活枯燥乏味。就算嫁给位子爵,也只是从个小村子走入另个大点村子而已!每天住在阴暗城堡或者镇上别墅里,和佃农、奴隶、仆人打交道,每隔年生个孩子,再找几个附近领地贵族做情人,这就是生活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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