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擦拭着枪械零件，头都不抬
下。
千夜靠在柜台上，点着
支烟，说：“
又来。”
老人抬头，看到是千夜时，脸色立刻变，世外高人般
肃穆悠然下子就被破坏。
“先告诉你，已经卖出去东西是绝对不会退货！”老人恶狠狠地说。
千夜递过去支烟，说：“应该叫你……爷？”
爷闻闻千夜喷出烟雾，略吃惊，说：“掺军用兴奋剂？让看看……果然是精英军团级别好货色！你居然能搞到这种东西！”
爷立刻打火点烟，深深地吸口，屏住呼吸，许久脸上掠过片晕红，才叹道：“真是好味道！已经好久没有尝过这个。”
千夜什
都没有说，只是把整个烟盒都放在柜台上，然后推到爷面前。
爷迟疑下，终还是把烟盒收起来，说：“不管怎说，卖出去东西是绝不会退货！”
“这把突击手用得很顺手，没打算退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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