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战友
死，都会在千夜心上增加
份责任，现在他早已体会到看见黑暗种族就要杀个你死
活那种心境。光是为昔日同袍复仇，千夜就不知道要杀掉多少黑暗种族战士。而如果他还在红蝎，那
总有天，他也会变成其它战友责任和负担。
二爷这时说：“其实，不只是人类在牺牲。黑暗种族也样在牺牲。”
这可是千夜从来没有听到过论调。他从懂事时起，就得到教育就是黑暗种族生而冷酷残忍，视人类为食物。每个黑暗种族都是肮脏、腐臭和血腥代名词。总而言之，不会有任何好形容词能和黑暗种族联系在起。
黑暗种族，也能够使用牺牲这样个高贵字眼？
不过二爷却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喝光
杯中酒，说：“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永夜和黎明。它还有辽阔中间地带，那里也不仅仅是灰色，还有许多其它色彩。多试着去看看其它颜色，说不定还能够见到七色虹光。别动不动就扣下扳机，那
等千夜回答，笑笑，说：“从老那里听说，你最近卖不少好货，特别是血族战士那些獠牙，那可不是般吸血鬼。另外，你也买件不起东西。”
“在对付血族方面有点心得。”
二爷点点头，叹口气，说：“你还年轻，而已经老。经历过十几个城市，看到无数战争和杀戮。对来说，这个世界已经凝固，不可能再有丝毫改变。而你不同，对你来说，每天都是新，充满改变可能和新希望，这就是年轻人和老人之间区别。”
千夜安静听着，二爷声音中有种岁月沧桑和沉重，而他却不是很能领会其中含义。
“你知道自黎明战争以来，每场战争中，个共同主题是什吗？”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问题，千夜感觉有点意外。对他来说清晰得用不着如此郑重其事拿出来讨论，战争主题就是杀戮，以最快，最直接，最有效率方式干掉敌人，这就是战争。
“是牺牲。”二爷给出是千夜从来没有想过答案。
“牺牲？”千夜有些不明白，每场战争都会有牺牲，天经地义得就像岁月枯荣。
“牺牲不仅仅是阵亡，还包括改变。些人牺牲时间，些人牺牲生活，另外些人则牺牲命运。他们生都因为战争而改变。就象这座城市，看上去很是欢乐繁荣，可是若你直坐在这里，当时间天天过去后，就会发现老面孔会少很多，又会增加许多新面孔。”
千夜忽然想到昔日那些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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