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苦笑道:“难道只能去问赵君度吗?”
“这件事迟早是要面对,早点迟点都没有分别。”宋子宁道:“至少赵四对你没有恶意,否则刚才就不能站着从他领域里走出来。现在你和都不是他对手。”
千夜敏感地听出来宋子宁话中丝暗意,皱皱眉,道:“只是他?”
“嗯,再加上赵二吧。在高门世族,血缘相系父子兄弟都未必同心,没有十足把握,谁都不可相信。”宋子宁说这句话时,冷静得近乎冷酷。
公路尽头已是云山脚下,当千夜下车时,看到眼前铺开副极为壮观山水画卷。
已经听不出情绪,“宋七在宋阀毫不起眼,但事实上,他现在手中势力已渐成气候,却大半都游离于本家之外,沉在暗处。这人城府极深,心机难测,却刻意接近千夜,谁知道他安什心。”
赵君弘突然问:“当年,究竟是谁要杀他?”
赵君度冷冷说:“无非是那些老家伙中个、几个、甚至全部。那些老东西,惟恐天下不乱!”他话语中带着深深痛恨和隐怒。
赵君弘心中叹口气,赵君度极为早慧,当时已经记事,于是日积月累就变成执念。
“四弟,无论如何,总会站在你这边。”
“谢谢二哥。”
“自家兄弟,无须多说。”
而这个时候,他们另外个有半血缘兄弟也是满心困惑。千夜沉默很久,终于忍不住问道:“当年究竟发生过什?”
宋子宁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脸上仍是毫无血色苍白,他与赵君度实力有差距,对峙这久再加上最后击,原力几乎消耗见底。
他闻言睁开眼睛,虚弱地说:“这事就是在赵阀也极是隐密,怎可能知道其中详情?就是有所猜测,也不能随口就说,免得误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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