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不知为何双眼有些湿润,稍稍垂目避过,这才压低声音道:“只怕当年曾做下离间之事背后人还不肯善罢甘休,公主何不告知驸马?”
高邑公主冷淡地道:“夫君若信,自然也能看出些端倪,若不信……”
屋子里气氛紧,老人垂头不语。原力大阵推动暖意仍在殿堂中翻滚,但掠过肌肤后总仿佛会留下丝沁入心头寒气。
过半晌,高邑公主才道:“那个女人只怕没有想到,她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无所获,这些年,连个最卑下姬妾也送不进门来。”她淡如花瓣唇微微抿起,疏淡神情中有隐隐快意,“燕云赵氏千年门阀,与国同立,岂是她那个只会用女人联姻,bao发户家族可比!”
老人想想,还是说:“公主,老奴斗胆,有句荒谬话想要说说。”
高邑公主神色缓和下来,轻叹声,道:“中常侍,你是看着长大,有什话不能说?”
老人压低声音,说:“以老奴之见,公主不妨将千夜公子收到名下。”
高邑公主乍然听,以她定力也不禁差点把手炉滑脱。但她仔细思索,又慢慢定下神来,道:“驸马庶子不能登入宗室玉册,夫君现在又是阀主,他庶子就要算入赵阀宗谱,也需向帝室呈报,此事可是相当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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