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帝摆摆手,所有侍卫随从就都退下,些位阶不够高大臣也退出大殿。
徐然缓道:“因何而来,你等又因何而来,说来话长,想必你们都不太清楚,这便给你们说说吧。阿夜,你来说。”
名为阿夜女子道:“昔年姬候战事不利,因此获罪,张赵李三将军亦受牵连。时年四家与其余涉及小族子弟共计十万,罚昧去灵智,乘坐陆舟,流放远疆。经千七百年,流至永夜,陆舟融入此地,你等先祖在此繁衍生息。这即是此地人族由来。”
这段秘闻,却是连皓帝都不知道。
阿夜续道:“依仙天律,流放罪民若有日能重启灵智,再登仙途,便有资格返归仙天,重修大道。只是想要重启灵智,谈何容易?难度不亚于蒙昧野兽朝开智。昔年徐公本与姬候有旧,念及旧情,又思姬候虽然败战,但也曾有不少功勋,不忍他后人自此蒙昧,便悄悄遣长子徐福徐公子,路寻访,经百十年,方才找到这里。”
个眼色,这才有人搬来座椅,放在高台边。张伯谦也不谦让,就直接坐。
“阿夜,把们伤药拿些给伯谦。”
那名女子手心中就出现杯清水,凌空送至张伯谦面前,道:“服。”
张伯谦也不疑有它,仰头饮而尽。这药十分玄妙,水杯最后也化为缕清气,没入张伯谦体内。
张伯谦双眼微垂,脸上忽然涌上晕红,然后化为雪白。如是红白连转九次,全身骨节就发出噼噼啪啪雷音,气息节节攀升。
这时徐然道:“徐福徐公子,便是本使伯祖。”
阿夜道:“徐福公来到永夜时,见人族蒙难,沦为蛮族血食,于心不忍,却又碍于仙天铁律,不能直接出手。于是便以绝大法力混乱整个永夜天机,借机重开人族灵智,并择资质佳者点化根基。原本四族所修之法,也还授各族。这便是人族修炼之始。”
这时徐然声冷笑,道:“你忘说,伯祖还不惜犯忌,传下天机术不说,还为人族提升气运。否则就凭你等罪民之后,何德何能屡屡化险为夷,频得上天眷顾?真以为有那般好运吗?要知道这方世界天,可是站在你等对面。”
皓帝和张伯谦都是默然不语,静
张伯谦开目,微露讶色,道:“谢仙使赐药!”
徐然抚掌赞道:“这快就能尽收药力,这身资质,还在当年张将军之上!不错,不错!”
他又向皓帝看看,道:“你就站着吧。”
皓帝还是不动怒,道:“自当如此。”
徐然目光扫过殿中众人,道:“不相干人就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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