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对口好酒,怨气会小点。”
陈二狗感慨唏嘘,真没想到王虎剩这家伙还有这道行,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王解放猛灌瓶酒,抹嘴,道:“狗哥,今天咱高兴,就跟你说些平时闷在屁眼里打算辈子不吭声掏心窝话,跟着道上个个敬称作小爷表哥跑五六个省份,跟们打交道就没个厚道货,什样险事恶人没见识过,干们这行,必然是个人下去取东西,个人守在上面,做这活绝对要知根知底搭档,否则要图财害命容易很,等东西吊上来,把面上土浇下去回填,活埋,东西就是你个人,别说是朋友,就是亲兄弟看到价值几十万宝贝也干得出这种缺德事,跟着表哥,对,表哥是看不起,不喜欢喊他表哥,可跟着他刨几十个坟,哪次不是他亲自下去,让在上面吊东西?他这是把命都交给啊!你说他瞧不起损几句骂几句踢几脚,算什?!他妈要是皱下眉头,就不姓王!”
陈二狗沉默,也口气干光瓶酒,脑海中那个打定主意要辈子梳着中分汉*头猥琐男人,似乎永远背着那只尿素化肥袋,穿着那双假冒得很拙劣破旧耐克鞋,露出口抽烟过多黄牙,笑眯眯对你说:“乃王虎剩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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