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都有不可告人深意,只是到上海,经历过几场闹剧,跟几个不同寻常女人接触过,见过些大大小小公子哥二世祖,陈二狗发现自己耳濡目染下竟然也有点站直身子说话底气。
为什伛偻着不肯留给别人后背?
疯癫老头子早说过,进山,就是入畜生们地盘,尤其跟大畜生碰面时候,别急着转身把后背留给它们,那是z.sha。你得弓着身子,伺机而动,这虽然是个弱者所作所为,但活下来,比尊严重要。
“好死不如赖活。”陈二狗重复呢喃老头子生前很喜欢念叨句话。
莫名其妙高翔也不好说话,只能任由陈二狗陷入沉思,后者被手指间烟烫到手,终于回神,笑道:“说说你吧,既然要跟着逛荡,总得大致解下你。”
“?”
似乎从没有好好反省过自己高翔愣下,又要瓶啤酒,喝口后道:“是北京人,狗哥你口音就听得出来,家里有点小背景,论官帽大小,顾炬这帮孙子老头子见着家人还得喊上级,但就是因为在北京,厅局级高干多如牛毛,而且大多不在实权部门,就挂个虚名,清水衙门里浪费时间。中看不中用高干多,高干子弟亲戚就更多,家和家亲戚朋友不幸都是这类,经常能在几条线路公交上碰到某办公室把手女婿啊或者某某司某某处头头孩子,反正有权高干,是个没见过,活二十多年,是真没碰到过,北京太大,上面圈子,父辈们削尖脑袋头破血流想挤进去都不成,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也就只能打地洞,到们这代就更没指望。偶尔看到报道中高干子弟开车撞人无法无天新闻,就很没出息地想,要是能跟这群被老顽主鄙弃新生代顽主起腐化堕落,块找乐子,肯定干。后来吃哑巴吃黄连,吃几次小亏,才总算明白自己是哪根葱,再就到上海读大学,跟顾炬这帮人结交,也就只能做些锦上添花事情,雪中送炭是绝对不可能,本来还有个跟们混得很熟,老爸垮台,欠屁股债,吞枪z.sha,那人跟们借四千块钱,结果没个人肯借,其实四千不多,真不多,他老子要是没垮,四万都不是问题,当然,说老实话,也没借,没那个闲钱,也不想借。这个鸡巴社会,谁他妈吃饱撑着跟别人动不动就去共患难。”
“没义气,也想混这行?”陈二狗笑道,问得不咸不淡。
“狗哥,为兄弟两肋插刀时代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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