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为什,总之不是在开玩笑,你要愿意,再替跟她说声对不起,不愿意就算。”
张兮兮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头汗水、手里握着杆老烟枪男人,她第时间竟然没觉得他疯,于是她觉得自己疯,然后她跳下沙发,从地上那条牛仔裤掏出个Gucci精致钱包,抽出张工行牡丹卡,丢给陈二狗,道:“密码是那卡号后六位,你也别问为什,就当借你,用多少你自己记清楚,以后老老实实连本带利还给。你要是不收下那卡,信不信就打电话报警。到外地你千万别用你自己卡或者存折取钱,会被逮住。好,你可以给本格格滚,该干嘛干嘛去。”
于是陈二狗继续跑路。
八成跟陈二狗样疯张兮兮拿起艘“欧根亲王”号模型躺在沙发上,翘着两条白白嫩嫩漂亮小腿,撅着嘴巴自言自语道:“都严重到连夜跑路地步,是杀人还是放火?也不知道趁这个机会把推倒,反正又不需要几分钟,你可以速战速决呀,然后就可以告诉自己,个弱女子被个罪犯强,bao,也没辙嘛。”
※※※
深夜,上海某栋别墅内,个女人正在喂养条玻璃笼子里眼镜蛇,笼子出奇大,那条蛇也不如般宠物那般温顺,充满野性和灵气,投放进笼子不是鸡鸭或者兔子这类饵,而是只黄鼬,这玩意也是能咬死蛇,女人饶有兴致地欣赏两者相斗。
眼神妩媚得清澈,不腻,点到即止,恰到好处,这很考验女人底蕴,寻常女人就算修炼辈子也没这功力。如果个女人在欣赏幅水墨山水画或者凝视心爱男人,有这种眼神,对旁观者来说是件赏心悦目事情,但她所看却是赤裸裸厮杀。她身后某位光头河北佬对此见怪不怪,接到个电话后,来到她身边,脸色古怪道:“那家南京军区下属医院刚走出来个吴煌,又躺进去个赵鲲鹏,个是陈富贵干,个是陈二狗做,这对兄弟下手个比个狠。”
上海喜欢养蛇女人也许不少,但喜欢养毒蛇并且口气养八条肯定只有竹叶青。
她转身,脸上似乎有抹不可思议,略微错愕道:“横着进医院不是陈二狗,是赵鲲鹏?”
光头佬蒙冲笑着点点头,带着不加掩饰幸灾乐祸,挠挠头,道:“如果不是那熊子个死党听到风声,打电话去发现关机,察觉到不对劲赶到陈二狗那房子,找到躺在草席上熊子,恐怕再晚就不是送急症室而是直接送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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