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也罢,甚至连能看上张傻蛋翠花都会为点男人目光使劲争风吃醋,把个屁大村子斗得乌烟瘴气。
兴许是觉得楼化装舞会让魏冬虫不舒心,她拉着手下喽啰和死党们浩浩荡荡走出别墅,然后陈二狗就能正大光明地蹲坐在楼梯上欣赏美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除偶尔几朵纯粹用来陪衬绿草,魏夏草或者她异性朋友带来女伴都很标致水灵,如果不是近距离体会过曹蒹葭谈吐气度,没有跟张兮兮斗过嘴,没有和小梅这种北京少爷喝过酒抽过烟,没有跟上海纨绔赵鲲鹏玩过命,那陈二狗定会对楼那伙身世都不差青年俊彦心怀敬畏,自惭形秽就不说,那是肯定,甚至连偷窥都不敢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人比人,是能气死人。
陈二狗安静地个人喝着瓶矿泉水,肩膀上扛着条用来擦汗白毛巾,还穿着身保安制服,远远望着那个圈子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因为没踏足其中,所以陈二狗不伦不类不算太碍眼,也谈不上格格不入,因为他是个眼就会让魏夏草他们忍不住主动遗忘角色,没有显赫家世,没有惊艳才华,没有跋扈个性,拿什来挤进他们世界?陈二狗紧绷着张脸,没有面对魏冬虫伪善笑容,略微显得有些松弛,但没有半点倦怠,那张脸,倔强得像芦苇荡里棵芦苇,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可就是不倒,这样脸庞,胖子刘庆福身边雁子瞧出两三分味道,单纯小夭凭直觉感受到六七分,曹蒹葭是彻底看透个十分,但到南京到山水华门,陈二狗似乎就只能水土不服地成魏冬虫嘴里狗奴才。
狗奴才。
些个愣头青听到这屈辱称呼,肯定早就怒发冲冠吧,陈二狗笑笑,微微苦涩,拿起毛巾擦把汗,实在无聊便哼起首刚学会歌,《你样子》,听说是个叫罗大佑老男人写,陈二狗挺喜欢。酒喝过,风头出过,该亲热也都亲热过,化装舞会接近尾声,因为时间还早,晚上他们还要起去酒吧厮混,有些人就去房间换上正常服饰,陈二狗也识趣地离开别墅,经过球场时候看到魏冬虫那伙女孩正在打网球,几个身高马大男孩则打篮球,别看只有十五六七岁样子,块头个子都很足,个米八几,还有两个将近米八,估计是校队选手,动作花哨,能扣篮绝对不上篮,能三分线外后仰投篮绝对不投两分,让周围女孩看得眼花缭乱,陈二狗就蹲在远处抽烟,看着他们尽情表演,等陈二狗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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