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种万事尽在掌握之中姿态,只不过有些人表现得露骨,有些人内敛,前者就像赵鲲鹏,后者就像陈圆殊和魏端公。陈圆殊顿会儿,那是故意让陈二狗有个缓冲和酝酿情绪时间,等陈二狗缓过神,她微笑道:“你别怕,如今不兴株连九族那套,再说魏爷对你也格外器重,放心,这次大风大浪淹不死你。”
“那陈姐这次来是?”陈二狗轻声问道,有点忐忑,也有些期待。
陈圆殊笑望着陈二狗,把他盯得先是有些飘飘然,随后是浑身不自在,最后是毛骨悚然,终于,她眨下眼睛,用口怎听都很舒服苏州口音道:“这次来是给人捎口信,有个老人来南京,三天后想见见你,你准备下。既然你都喊陈姐,也就多嘴几句,到时候呢,该说你个字不少说,不该说个字不多不说。”
陈二狗脸上堆着虔诚笑脸,心里半桶水使劲晃悠,本来就紧张,被陈圆殊那两个“个字”说更战战兢兢,还以为是国家领导人召见,肚子胆战心惊和恼火陈二狗心中骂道,他娘,你说等于没说,等哪天老子上位,剥光你衣服看你怎装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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