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语气平静到刻板,“但是他哥,敢欺负他人,就得亲手个个收拾过来。以前在张家寨没人能欺负他,以后他到再大城市,也没人可以。”
“富贵,你是名军人!”曹蒹葭皱皱眉头沉声道。
“军人脱下军装就不是,但是陈二狗他哥,这是辈子事情。”陈富贵眯起眼睛道,微微咧开嘴,像头饥饿后张开大嘴择人而食东北虎。
又像是只生于额古纳河畔而搏杀辽北海东青。
她舅舅曹凤鸣这个层次军人才可以勉强压下去陈富贵气焰。
不再傻笑陈富贵,她真很不适应。
“听说你就要进特种大队,好好把握,争取年跳级。”曹蒹葭打趣道。
陈富贵轻轻点头,问道:“二狗现在怎样?”
“在南京,还行,跟你样在拼搏。”曹蒹葭不知道该怎说,犹豫着要不要说上海捅人风波。
“把他逼到南京人叫什名字,父辈什级别。”陈富贵平静道。
针见血。
他确有颗丝毫不逊色于曹蒹葭脑袋。
曹蒹葭微微惆怅,神情复杂地望着这个进部队,非但没有收敛气焰反而如鱼得水纵虎归山般愈发深厚男人,摇摇头道:“富贵,你要相信二狗,他能解决他遇到问题,也相信二狗,他在南京能打拼出番天地。”
“点都不怀疑二狗会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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