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神差跟着他来到那座小坟包前,看见个应该膝下有黄金男人扑通跪下去,把头埋进土地,哭得压抑,曹蒹葭不懂个男人到那种时候为什还不敢大肆宣泄,没有哭得酣畅淋漓,而是死死压抑,看得她都憋口气,红眼睛。
他优秀与否不好说,但曹蒹葭身旁有太多比他起点高在各个领域出类拔萃同龄异性,那些男人,笑脸从容,手腕高超,处事圆滑,谈吐不俗,即使穿着最普通衣服,也能因为良好家教让她眼瞧出与众不同,但在曹蒹葭看来似乎总缺少分画龙点睛灵气,加上那个男人有个鹤立鸡群哥哥,于是曹蒹葭开始对他人生上心,稍加犹豫后给他个电话号码。
在上海,爬上东方明珠塔,她看到个恐高却倔强男人,只不过她仍旧谈不上喜欢,些许好感,只是有个念头,带着他走得更高点。但她最终放弃这个想法,因为她知道自己只能算个局外人,也许施舍给他份荣华,他会笑着接下,但他恐怕辈子都还不清,离她也只能越远,她心底并不希望他把她视作无所不能恩人,她不想给予坟包中老人厚望陈浮生毁在她手里。
然后她全中国东南西北地跑,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要最后到南京看他眼。
她得到《蒹葭》,走得也再无法起初设想干脆利落。
最后,回到北京,抗婚。
用个众人无法反驳理由。
来到南京,来到钟山高尔夫别墅门口,她甚至有些庆幸陈二狗爬高摔得重,因为以后两人回忆时候,她可以拍拍胸脯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二狗最落魄时候跟他,与他共患难,而不是共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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