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吧。”哭笑不得曹蒹葭出奇地妥协,这貌似不是她风格,这种激将法放在以往根本就是雕虫小技,可在这个月涌江流雄踞燕子矶之巅当下这个男人说出口,她却实在不忍心拒绝。
“你都知道想问啥,干吗不给个干脆。”陈二狗郁闷道,就跟要上断头台好汉样,嚷着让刽子手干脆点。
曹蒹葭靠在石碑,陪陈二狗起眺望不知道淘去多少风流人物滚滚长江,停顿半分钟,缓缓道:“个男人,怎样才算大丈夫,怎样才是顶天立地,这个看上去确有些空泛天大问题,很多女人都没有想过,或者本能地浅尝辄止,呢,看过不少家族荣辱变迁,也亲眼见过太多女人眼中顶尖优秀男人龌龊卑劣面,再者,二狗,回答问题之前先问你个问题,成功者成功,到底靠什?”
陈二狗摇摇头,成功,挺遥远个词汇,本以为触手可及,没想到那快就被打回原形。
“命二运三根骨,四积阴功五读书。”
曹蒹葭啧啧称叹,说当真是极有气势,有六分李太白风采,对诗词七窍通六窍陈二狗就干脆蹲在亭子里抽烟,眺望长江,因为是晚上,天地间水月皓白,滚滚长江东逝水,泻千里,果真是月涌大江流,陈二狗心胸豁然间开阔,几乎想要狂吼几声。
“要嚷就嚷吧。”曹蒹葭心有灵犀笑道。
陈二狗挠挠头,还是忍住这个诱惑。
“真不嚷?过这村可没这店,以后就不带你来燕子矶喽。”曹蒹葭打趣道。
“不嚷。”
曹蒹葭笑道:“这话是哥调侃,不过大致就是如此,个勘不破命,个朦朦胧胧风水,被摆在前两位,不是信口雌黄,其实商场成功者,政界上位者,除去六成确有其过人之处,剩下四成在看来比较老百姓也就纯粹是命好,抓住两次大机遇,不少人甚至成功都还在恍惚,个人能抓住人生中三次机遇,就可以非常成功,所以说你其实不比许多你心生崇敬大人物差,不是刻意捧你,是在阐述个事实。”
“明白字面意思,但不太理解你潜台词。”陈二狗赧颜道。
“想说是心目中男人,只有个标准。”
陈二狗摇摇头,蹲在地上悠闲抽烟,突然抬起头问道:“能不能问个问题?”
“不能。”曹蒹葭狡黠道。
“因为你知道想问什,又不想回答缘故吗?”陈二狗笑道。
“正解。”曹蒹葭眨眨眼睛。
“你总是这个样子,不敢娶你。”陈二狗唉声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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