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惊蛰也开始期待,至于是期待介刁民陈二狗狼狈逃窜夹着尾巴逃出南京,还是期待东北青年吓掉众人下巴地悍然爬升,或者是期待她被包养那天,女人心海底针,外人不得而知。
11点10分,两人分别散去。
随后不到24个小时,第二天晚上7点多,郭割虏便死于陈二狗刀下,不明不白,甚至极其窝囊。
当时浦东会头子夏河正在栋玛斯兰德别墅内糟蹋两只南京风月圈子里鼎鼎有名扬州瘦马,其中只瘦马据说刚满18周岁,皮肤粉嫩,脸蛋精致,身材凹凸有致,除胸部发育不太丰满,女孩各方面都符合上等货色标准,事实上她有没有到16岁都是个问题,但夏河要就是她
惊蛰开门见山道,很难想象最不拖泥带水竟然不是陈二狗那位很早就名动南京干姐姐,也不是在南京圈子颇负盛名大老爷们王储,而是柔柔弱弱楚楚动人她。
陈二狗笑道:“你就不怕有什非分之想?”
周惊蛰拿过陈二狗即将要点燃根烟,接过陈二狗主动抛给她打火机,啪,打火机轻微火苗照映出张被岁月格外眷顾绝美脸庞,最厉害尤物,永远不会主动卖弄风骚,而是像周惊蛰,也许个秋波,也许个皱眉,就撩拨人心,把男人挑逗得从心口痒到裤裆,她自己却心如止水,难怪从周家有女初长成时追求者就如同过江之鲫,轻轻扬扬吐出个妖娆烟圈,她似乎这段时间没有少抽烟,否则不会如此娴熟,只手臂横在丰满诱人美妙胸口,托着那只抽烟手,道:“你要是那种现在还想扒光衣服男人,迟早死在郭割虏或者钱子项手里。”
“那你是想死还是不死?”陈二狗问道。
“你死,乔家余孽,浦东会夏河,还有大帮想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人渣,你让个无依无靠女人怎应付?拿刀去同归于尽?还是用身体取悦那帮畜生?”周惊蛰冷笑道。
“那你意思就是说们已经是根绳子上蚂蚱?”陈二狗似乎很满意周惊蛰答案,惬意地眯起眼睛。
“你说呢?”周惊蛰叹息道。
“你放心,那晚答应你条件个不少,唯需要改变就是恐怕没机会包养你这只南京最精贵金丝雀,你是高兴,还是惋惜,周姨?”陈二狗微笑道。
周惊蛰并没有恼羞成怒,出奇地神色安静恬淡,道:“这次你能熬过去,爬上位,真能南京地下世界都由你说算,无法拒绝。”
“拭目以待?”陈二狗揉揉脸,跳下栏杆,伸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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