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已经解决掉三箱啤酒,面红耳赤陈二狗不理会这对活宝,拿起瓶酒咬开,站起来,对陈庆之道:“庆之,这酒敬你,你命现在还不敢接,也不想有那天,只希望你能跟
不自禁往那只手瞟,等无意间拿起书柜角落本《中国新智囊》,发现其中夹着张皱痕很明显纸条,才慢慢恢复古井不波心境,神采奕奕。
曹蒹葭终于有点明白为什陈圆殊肯认陈二狗做干弟弟,并且在这场动荡变局中极为出力。
纸条只有十个字,笔迹潦草,曹蒹葭眼就能断定是出自某人之手。
“心中有猛虎,细嗅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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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到今天,陈二狗依旧不习惯穿昂贵皮鞋戴名贵手表身正儿八经西装,不习惯乔六那样抽雪茄,不习惯方婕喝茶之道,更不习惯钱家老爷子那种高高在上舞文弄墨,他相信自己辈子都只能习惯拉拉二胡抽抽旱烟,吃喝大排档,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不管穿上什顶上什光环,这些根骨子里脾性,不会变。
陈庆之虽然是根正苗红世家落魄子弟,但长久江湖生涯也染上股匪气,所以跟陈二狗、王虎剩他们拼酒也是相当豪迈,太久没见过白刀子捅进红刀子抽出王解放格外高兴,几近癫狂,声狗哥,就跟陈二狗干三瓶啤酒,差点没把陈二狗直接逼到厕所里去,就是三瓶水瓶接瓶灌进肚子也能憋出尿急,王虎剩也跟着起哄,唯恐天下不乱,不是借着酒疯怂恿陈二狗回去就把曹家女人就地正法,就是让陈二狗有空有机会就把干姐姐陈圆殊变成“干”姐姐陈圆殊,陈二狗想到那次被王虎剩在曹蒹葭面前“出卖”就火大,二话不说灌他几瓶,陈庆之看着桌人言谈无忌,也跟着瞎乐。
这顿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香,尤其是开始就跟着陈二狗王虎剩、王解放兄弟,他们看到陈二狗攀爬每步,每分努力,喝高王虎剩就肆无忌惮吼道:“以后乱七八糟小弟喽啰三教九流得喊二狗‘狗爷’,俺不,俺王虎剩大将军辈子都喊他二狗,俺就是有这个资格。”
“吼个屁,也不嫌丢人。”陈二狗笑着巴掌拍在王虎剩脑壳上,慌得王虎剩赶紧放下酒瓶,小心翼翼梳理发型。
王解放每当这个时候就必须眼观鼻鼻观心或者仰起头没月亮也得装作看月亮,否则王虎剩很习惯性地就会拿他出气,今天兴许喝多没那多忌讳,偷着乐王解放就被王虎剩脚踹翻,出记刁钻撩菊腿还不忘留意发型王虎剩红着脸骂道:“爷让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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