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儿唱得那叫个缠绵水媚;第次住希尔顿大酒店,那大堂富丽堂皇得让只觉得鞋子太脏不好意思踩进去,那服务员给开车门,估计看在酒店门口抬头看半天,他也纳闷能坐玛莎拉蒂牌子跑车在看什,其实就是在看那酒店,高,真高,可能张家寨十几幢房子加起来都没那高,在间套房大床上翻来覆去个晚上,愣是没睡好,果然是贱命,只能辈子睡硬板床;进魏家别墅,当时听周惊蛰说方姨饼普洱茶能值辆车,就真他娘没话说,贫富悬殊以前在高中政治课本里也天天念叨,可真进钟山高尔夫那别墅区,才真解悬殊到什地步。给方姨做事,就想出十二分力办好每件十分事情,也许太幼稚,以为付出十分就算没有十分回报也有个三四分报酬,更没有想到会被自己在意人背后捅上刀子,人心叵测,那是方姨给最大笔财富,比那张卡还要重要。这路走来,被人揍会疼被人砍会痛,被人嘲讽轻视会憋屈,但每次想到你,想到你说那些话,就咬咬牙告诉自己,这狗娘养生活就算把踩成坨烂泥,也能给你捏出朵狗尾巴草来。”
陈二狗慢慢讲,曹蒹葭仔细听。
听到最后句,曹蒹葭莞尔笑,这次是她主动凝视陈二狗,柔声道:“上次在燕子矶你问为什喜欢你,当时跟你说其实很空泛,男人喜欢女人,第眼无非是容颜气质,然后再论内涵底蕴,无可厚非,不计较你是看中脸蛋还是家世。但喜欢你什,今天有必要跟你说清楚,喜欢陈二狗,陈浮生,是那个独自哼‘天安门紫禁城,永乐大钟,千古鸣’弟弟,是那个对爷爷心怀愧疚却没有把个字放在嘴上孙子,是那个为娘敢豁出命儿子,个男人抛开光鲜外衣,显赫身世,不错相貌,剩下什?是满腹脏水猥亵?是腔无病呻吟怨天尤人?还是胸襟山河锦绣?没吃过苦头,没过穷苦日子,也许是这样,对富家公子红色子弟并没有额外憧憬好感,他们有,都有,他们能做到成绩,也可以。有精神洁癖,薄情寡义拈花惹草男人不要,精于权谋不留底线男人不要,刻意标榜离经叛道男人不要,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男人不要,同情泛滥好好先生男人不要,二狗,你再帮看看数数,圈子再大,能找到几个顺眼男人?本来以为可以对待婚姻对待爱情跟处事样,闲看窗外庭前花开花落,漫随海角天边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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