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窦颢本正经点头道。
“但要说,肯定是你护着赵鲲鹏逼人太甚,那家伙只是正当防卫,要不然个小老百姓怎敢持刀伤人,那你就是不分青红皂白地帮亲不帮理,就不怕冤枉好人?”旁观者清徐北禅语中。
思维方式很直线很单纯窦颢想要反驳,绞尽脑汁却发现自己那套理论似乎不太能站住脚,干脆不理睬还不能算是自己人徐北禅,在这个小妮子看来,帮亲不帮理那是天经地义事情,小人物生死存亡奋斗
陈二狗很愤怒,像头大山里被豺狼偷走猎物黑瞎子。
基本上每条能拿到这种级别斗狗场重金赌博斗犬都有不俗耐力,如果双方实力相当,极少出现持久战才拉开序幕就因体力不支而被咬残,陈二狗对那条亲手饲养比特尤其自信,他交给陈圆殊几条狗未必在撕咬技巧方面占优,但看完两场比赛,自认绝对不会在持久战中落败。
可事实是这条初期直占优比特在将战局拖入持久战后,非但没有将耐力优势扩大,反而凸显疲态,旁观战指挥陈二狗对此无可奈何,对方那条比特反而愈战愈勇,反常态地生龙活虎,将陈圆殊名义下比特压制得近乎毫无还手之力。
陈二狗站在角落,急躁地扯扯领带,眼角余光瞥到安静坐在看台上陈家大小姐,心中有输狗输钱愧疚,更多是股无名恼火,没有哀其不幸,却十足怒其不争。
那条落败比特被对手撕咬致死,从头到尾,陈二狗都没有制止对方比特追杀意图,他实在想不出这条狗有什不死理由,陈圆殊十几万不到20分钟就打水漂,因为下注玩家大多押注对手比特赢,所以也让斗狗场起码输半百万。
“万岁。”场外窦颢欢呼道,恨不得立即买几万响鞭炮挂出去举国欢庆。
“难道说这家伙逃南京来就是做起养狗斗犬勾当?”吴煌笑道。
“也太张扬,南京跟上海也就几步路,他不知道苏沪圈子也就那些个人?要说在南京厮混让们或者熊子找着也不容易,但要是在这里讨生计,就算不被们撞上,也迟早会被揪出来。”谈心皱眉道。
“谈姐,他这种人能懂这个?他这叫小人得志便猖狂,你看他现在穿,哪像上次在M2酒吧外面寒酸样,肯定是吃软饭或者踩到狗屎。真本事没有,就知道走歪门邪道,你看结果还不是惨败,等着看他什时候被打回原形。”窦颢不屑道。
“小逗号,你跟那家伙有不共戴天大仇?”徐北禅玩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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