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二狗轻声笑道。
“你去玄武饭店大堂,等几分钟,随后就到。”陈圆殊急匆匆挂掉电话。
陈二狗对玄武饭店并不陌生,因为饭店附近就是江苏省军区和警备司令部所在地,陈圆殊家也在附近,陈二狗没有去过陈家,几次经过省军区总院,都忍不住对“
央点燃根烟道。
“她是姐。”
陈二狗声音轻缓,却异常坚定,道:“而且也许是天赋眼界问题,直觉得能爱个到两个女人已经是能力和野心极限,再多就畜生,也许偶尔有纯粹肉体上外遇,但那是出于生理需要,只谈性,不谈爱。现在已经有媳妇,有个被辜负女人,不想再作孽。”
“浮生,以后别跟个对手推心置腹,这不是个好习惯。”潘央轻声道,拉下车窗,弹掉烟头,揉揉太阳穴。
“被娘教育二十多年好心就定有好报,才进城两年多,时半会儿改不过来。”陈二狗苦笑道。
潘央叹息声,冷笑道:“第次见到圆殊,是背着妈在大雪地里跑,那天是大年三十,路上都是忙着吃年夜饭人,就在快要绝望时候,辆车停下来让们上车,把妈送到南京最好医院,治好妈病,那是9年前事情,当时25岁,刚考进国家发改委,个月才多少工资,跪下来给圆殊磕三个头,就辞职下海跑传销,靠着小聪明和运气把钱还给圆殊,积累点人脉后就开始做正事,给人跑腿,可能不是中国最早批职业经理人,但定是中国最窝囊经理人之,赚钱进别人口袋,黑锅来背,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进过局子,给老板拉过皮条,什没尝过没做过,脑子就全部用在那些肮脏事情上,后来圆殊介绍进淡水河谷,这才有转机,这9年里,从她那个被赌博废掉男朋友算起,她生命里男人来来往往,除叶燕赵,没个配得上她,所以直没死心,在巴西天最多睡三个钟头,经常天跑三个国家,哪怕这样,个星期还得完成两本书阅读任务,浮生,们穷人,别老去跟穷人比较,那样只会让你鼠目寸光,觉得自己做得已经足够好。个人无非躺着,坐着和奔跑,跑到累死总比躺着饿死来得有意义,你这站在奔跑中面前,你觉得会怎高看你吗?”
潘央下车后,没有挥手,也没有说再见。
陈二狗沉甸甸坐在车内,没有急着启动车子。
手机响起,是陈圆殊。
“潘央跟你说什?”陈圆殊试探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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