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黄丹青早早将未来和人生全盘托付给钱子项,成为当年苏北政治新星花瓶里那朵白玫瑰,也成为其他男人心目中红玫瑰,久而久之变作心口上颗红痣,但哪怕在今天慈善晚宴也依然有男人对黄丹青扼腕叹息,这样个女人又怎会不谙风花雪月,陈浮生那点伎俩在她法眼中戳就破。黄丹青出于对义子宠溺疼爱,再度打量那个清秀女人,高挑而清瘦,北方大家闺秀骨架加上南方小家碧玉脸孔,考虑到陈浮生就读学校偏僻程度,想必学生时代也是位首屈指十足美人胚子,黄丹青轻轻拍拍陈浮生略微清凉手掌,微笑道:“浮生,她是你初恋情人?”
“不是,当年在们那所破学校,这种拼死蹦跶都折腾不出水花癞蛤蟆怎抓得住她那只天鹅。”
陈浮生终于恢复平静,笑容逐渐安稳淡定。再青涩愣头青经历过杀人被杀和结婚即将生子打磨后也不会如当初局促惶恐,那个见到心仪女孩就战战兢兢魂不守舍纯真孩子已经成熟,再不可能为次擦肩而过失眠整个晚上。松开拳头,将枚硬币悄悄放回裤袋,咧开嘴露出也许是喝多额古纳河水格外白净牙齿,瞥眼那张比以前多点骄傲和幸福动人素颜,陈浮生笑道:“阿姨,看到她身边男人没有,他叫齐东吴,当初也是们学校传奇人物,为她放弃清华大学通知书,起奔赴武汉,当时他壮举轰动整座城市,当然,那座城市也不大,就二三十万人口。”
“照这说来确实般配,你那个时候没戏也属正常。”黄丹青落井下石打趣道,并没有急着拉陈浮生去坐酒桌位置,她实在觉着那些个朝老头子溜须拍马蹩脚政客面目可憎,而且对于真正老饕来说,酒宴上菜肴非驴非马,黄丹青不屑下筷,还不如拉着干儿子在没有聒噪僻静角落谈心拉家常舒服。
没有几个人会只是花两万块钱来慈善晚宴吃顿桌才3000多食物,还得跟桌子上其余十几号人物起分享。虽然行政级别上来说陈春雷比钱子项低级,但场地方省市慈善宴会能请动半桌子正副省部级已经能量惊人,所以钱子项和陈春雷坐在张桌子上,这张桌子位于大厅最靠前最正中黄金位置,这是不成文潜规矩,不知道是不是主办方安排失误还是巧合,钱陈两人座位偏偏就挨边,看得旁人心惊肉跳,生怕两位大佬高手过招殃及池鱼,政治上双方交火拿个垫背当炮灰作为缓冲那是常有事,可让人雾里看花是素来自负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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