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难免,让久旷情欲她有些春意朦胧。酒是色媒人,成元芳这个年纪和阅历女人都会诚实而理智地面对性和爱,想要就会去勾引,所以她踮起脚跟几乎咬着陈浮生耳朵,软糯柔腻道:“难,关键看第批客人什时候离场,如果换场率高,能把第二批第三批客人放进密码,再加上后面客人都足够阔绰,那破百万还是有可能,毕竟是盈利不是营业额。不过第批顾客太早离场也不好,这说明密码对他们吸引力不够持久,密码长期走势难免疲软。”
持久,疲软。
成元芳说到这两个很有双关意味词汇时咬字发音格外娇媚,其中风情也只有某个当事人有福消受,何况当时陈浮生只手不得不揽住成元芳纤细蛮腰,他思想上不犯错不代表能够完全控制生理上正常反应,假如不是走出酒吧前看到吴煌身影,陈浮生胯下动静就要被居心不良成元芳抓个现行,可惜吴煌突兀出现让成元芳主动与陈浮生拉开距离,成熟女人就是这点优秀,情场上偶尔迸发暧昧游戏再干柴烈火也不至于飞蛾扑火,拿捏火候叹为观止,比如这番蜻蜓点水就已经可以让成元芳事后充分回味,调情比耸动更舒爽,这是御姐以上级别熟女才有境界。
“你?”陈浮生见吴煌单独人站在门口附近形单影只,怎觉着有点凄凉,要怪就怪熊子赵鲲鹏给他关于公子哥形象过于深刻,总以为权贵子孙都是熬鹰斗狗之辈,在南京站稳脚跟后他也间接解过吴家深厚历史,对三番五次向他示好吴煌成见在慈善晚宴后已经烟消云散。
“是临时才知道你酒吧开张,没给你拉大帮客人来锦上添花,就个人怎好意思让你开后门,就在这等着看看热闹,也蛮好。”吴煌微笑道,没有点矫揉造作,被陈富贵贴山靠出内伤他尚且能不记仇,当得君子坦荡荡这个说法,所谓将心比心,大抵不过如此。
“吴煌。”
陈浮生喊出这个名字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太多话喝太多酒后舌头打结,竟然忘是该去客套寒暄还是袒露心扉。吴煌不同于贺建他们,这个男人亲眼见证过他们陈家兄弟得理不饶人近乎蛮横面,而且陈浮生逃离上海也与他间接有关,加上南京系列相逢,陈浮生总觉得这个男人不是他将来道路上克星就是大贵人,但话到嘴边,总觉得说出口都不是个滋味,最后心横,道:“走,干瓶。”
“你行?”吴煌也瞥到几眼陈浮生之前与人豪饮壮烈场面,随后脚步轻浮也不像是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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