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愧疚吗？”龚小菊面无表情道，心如死灰。
周小雀没有回答，拳头紧握。
“放心，你是个还算有点用处
废物，
不舍得你被断手断脚，知道哥也舍不得。所以到时候会帮你说好话。”龚小菊冷笑道，“给倒杯开水。”
心中绞痛周小雀勤快而沉默地帮她倒
杯热水，龚小菊刚接过水就全部泼在周小雀身上，见他竟然纹丝不动，龚小菊积郁已久愤怒终于爆发出来，眼神疯狂道：“你为什
不帮挡住最后刀，为什不帮把那几个该死家伙乱拳打死，为什连个成元芳都摆不平？”
“对不起。”周小雀红着眼睛轻声道，任由溅射到脸上滚烫开水滴滴灼伤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哭？”
龚小菊盯着周小雀那张哀伤僵硬脸庞，突然神经质尖刻大笑起来，刻薄道：“男儿流血不流泪，多好听话，周小雀，你少来这套，知道，在你眼中就是只知道出卖肉体骚狐狸，个14岁就不是处女不干净贱货，别老用那种怜悯眼神看，不稀罕，就是脸上被划十刀也轮不到你个连爸妈是谁都不知道家伙来怜悯！你没资格！”
周小雀弯身重新拿出他几乎每个钟头就去换次热水开水瓶，没有说话，安静地倒第二杯热水，轻轻递给龚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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