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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
清晨个壮硕魁梧男人下楼去信报箱拿报纸,看到对小夫妻在忙着把行李箱搬进辆本田轿车,犹豫下,问道:“小赵,这是要出远门?”
被魁梧男人称作小赵年轻人盖上后备箱,笑逐颜开道:“有订阅杂志习惯,在期活动里中个头等奖,澳新周游,正好去见识见识澳门赌场,就是请假有点心疼。”
魁梧男人微笑点头,转身走上楼梯。小赵和老婆启动车子,他们并没有对这位搬来小半年邻居
酒,却是递给欲言又止陈圆殊,道:“姐,知道你意思,杀人不是儿戏,会慎重处理每个环节,能不杀绝不吃饱撑着杀人。”
“杀人啊。”陈圆殊感慨道。乔家,郭割虏,加上后来夏河事,陈圆殊知道陈浮生手脚肯定不干净,至少直接或者间接杀其中人,她不是竹叶青,甚至不是乔麦,对于这类事情接受程度不比正常人多几分,何况她父亲就是陈春雷,另半家族在中央公检法领域颇有根基,对黑道厮杀这类江湖恩怨更是深恶痛绝,这也是陈浮生从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这类事件根源。
“人不过百多斤,最多两百斤。”
陈浮生嘴角勾起个似笑非笑弧度,拿过那杯陈圆殊喝丁点儿酒,饮而尽,“手上剥过两三百斤畜生皮多去,抽筋剥皮,开膛破肚,也就那回事。”
陈圆殊脸色难看,显然联想到两者鲜血淋漓恶心到她,正色道:“浮生,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要亲自动手,给自己留条后路,关键时刻找替罪羊背黑锅,不要心软,更不要手软。义薄云天从来都是枭雄标榜给手下看,真要自己处处为兄弟两肋插刀,就太傻。你现在切都步入正轨,个大好前程正在前面等你,不能毁于旦。”
“知道。”陈浮生点头道。
陈圆殊突然发现陈浮生平头已经相当茂盛,笑道:“有时间带你去理发,也精神点。”
“自己找地方,姐带去地方还不是被宰,这种平头又不讲究发型,十几二十块钱就足够。”陈浮生笑道。
“头顶功夫,不能随便潦草应付。”陈圆殊摇头笑道,本来想坚持带他去上档次理发店剪个头发,却没来由想起当初在山水华门那个窝在十几平米小房间穿布鞋坐小板凳平头男人,叹口气,“你要不愿意就随你,也好,做人不能忘本,你要能这个习惯保持辈子,也是传奇人物。”
离开玄武饭店时候,陈圆殊把陈浮生送进车,轻轻说四个字,“别死。别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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