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给贾朋打电话吗?”袁淳轻声问道。
陈浮生摇摇头,袁淳便不再多话。
没有女人不喜欢极有主见男性,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有雄厚资本,否则就是孩子气幼稚执拗而已。
十分钟不到,与那小青年同坐于后座陈浮生摇下车窗,对袁淳说道:“已经跟贾朋说清楚怎处置这个家伙,他很快就带个在省公安厅朋友过来收拾残局,你和孙润农接下来任务就是帮散布个消息,就说在密码酒吧伤人两名凶手名被丢进局子,剩下个被捆麻袋里扔进长江,定要绘声绘色,差不多得有三分假七分真火候
为大侠出来帮。”
陈浮生会心笑,这话听着顺耳舒坦,这次抽烟缓慢轻松许多。套着他那件西装袁淳站在旁,含笑不语。
孙润农呼吸平稳许多,继续道:“逮到这个估计在酒吧里头也受伤不轻,另个腿脚利索也不仗义,听扯开嗓子嚷嚷有人杀人啦就顾不上这哥们个人溜,这下更好,两个还真斗不过,个嘛打是打不过,但缠住不成问题。毛主席说过敌进退敌退进,还真有用,反正打架不在行,小时候割猪草上山放牛培养出来体力还是有,他跟打就躲,不打就追,铁心打游击。”
陈浮生点头笑道:“很聪明法子。”
跑出身汗孙润农抽着烟,突然骂道:“草,喊路嗓子哑都没看到几个人,这家伙还真会拣鸟不拉屎地方跑路。”
“现在都快凌晨,就算有人吃饱撑着在路上转悠,想拔刀相助也跟不上你们两个狂奔速度。”袁淳无语道。
“也是。”孙润农挠挠头尴尬道。
“妈痹碰到你这个神经病,老子干你祖宗180代。”那个戴绒线帽小青年也不是孬种,被黄养神顿拳打脚踢外加死摁在地上都咬牙骂人,他现在是想哭都找不到谁哭诉,满腔委屈啊,这个脑子拎不清家伙追他几条大街整整大半个钟头,别说砖头,就是地上有塑料瓶易拉罐甚至是烟盒都能被他用来砸人,火大转身单挑,那变态就撒开脚丫子绕圈子愣是不还手,嗓门又大,从开始杀人放火到后来连**80岁老太都冒出来,偏偏嚷得撕心裂肺,比真还真。密码酒吧本就相对偏远,神经病心狠手辣地逼得他路愣是没机会闪人。
“你干去好。”孙润农脸皮奇厚,“都在地底下躺着,你反正活不长。”
“养神,把他拖进车子,问点话。润农你陪袁淳在外头等几分钟。”陈浮生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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