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解。”乔麦微笑道。
“你就不怕多来几次,怀上孩子?”陈浮生神情古怪道。
乔麦做次深呼吸,个字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陈浮生,你不要逼反悔,立刻翻脸不认人。”
陈浮生见好就收,准备离开这栋四合院,微笑道:“那你看着怎把龚红泉那条翻江龙剥皮抽筋。”
乔麦内心震惊,这个男人向细微谨慎不说大话,这意味着什?虚张声势空城计?还是真有万全之策,真有雷霆万钧底牌?
同床共枕媳妇撒谎。
“你打算主动坦白?”乔麦瞪大眼睛。
陈浮生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也是疯子。”乔麦不敢置信道。最后长呼口气,伸个懒腰。
“看来咱们是路货,下象棋消灭对手每枚棋子快乐并不输给最终获胜成就感。既然这样,咱们就不俗套到底,你走吧,别对说什要负责话膈应,也不会玩撕心裂肺那套,不就是被你这条土狗咬口嘛,咬咬牙也能接受,周围那群畜生还不敢咬呢,最后保证再不插手你跟龚红泉之间事情,等你被大袍哥玩死,或者统南京见不得光大场子。”
“那个打火机?”陈浮生站起身眼神不忘飘向乔麦手中打火机。
乔麦瞪眼,陈浮生只好就此作罢。
陈浮生离开前把剩下小半盒烟放在桌上,最后说句:“乔麦,不管你现在是跟做戏,还是真打算要等待时机再度朝落井下石,都好好活着,咱俩都是没爹娘苦孩子,要以后真有天输在你手上,认。”
陈浮生离开养龙山庄后,乔麦抽着廉价烟,把玩着粗鄙不堪情色打火机,想象那个男人疤痕交错后背,喃喃道:“陈二狗,你快要金刚不败。”
“要你插手。”陈浮生摇头道,脸凝重阴笑。
“陈浮生,不可能帮你对付龚红泉,你过分。”乔麦皱眉道。
“只是让你帮收集点龚红泉在重庆方面肮脏内幕,以后有用,这不算破坏规矩。”陈浮生眯起眼睛道。
“不违反原则,但无能为力,因为立即要去内蒙古。”乔麦玩味道。
“你该不会是继续等下次痛打落水狗机会吧?”陈浮生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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