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器,大致可以旗鼓相当,陈圆殊想到这里脸上先前略微僵硬笑容也柔和许多。
“当时恰好跟那位金枝玉叶分手,还十分凄凉地被另个难兄难弟拉在酒吧喝闷酒,他把鼻涕把泪往身上抹不说还朝吐苦水,点都不体谅这个同样失恋哥们,当时就怒,刚巧接到那个空姐电话,她说要是能在3个钟头之内出现在她面前,就让做她男朋友,然后就义无反顾地杀过去。你要知道当时可是在三里屯,而她却在上海!”周国器说起这些陈年往事也觉得挺有趣,续杯咖啡,见陈圆殊也期待下文,就接着说道:“等火急火燎赶到站在黄浦江畔她面前时候,已经是凌晨3点多,超出3个钟头挺长时间,估计对方也确实对傻帽行径挺感动,就忽略不计这个大煞风景细节,然后就好上,这个人向来不擅长讨好女孩子,本来以为就要迎来场极其艰难攻坚战,没想到若即若离个把星期后,反过来是她近乎处心积虑地讨好,什妩媚纯情、楚楚可怜、文学修养、商业才华、甚至是适度地诱惑挑逗招数股脑用在身上,云里雾里啊,感动得无话可说,心想多好上海闺女啊,比咱北京妞还大气,要不是后来无意间得知她是因为知道还勉强算是个京城大少才青眼相加,还真就高高兴兴把她往家里带,要知道当时连戒指都准备妥当,就差没跪下来求婚,蛮大颗钻石,估摸着没个拜金女扛得住。”周国器自嘲道,笑容微微苦涩,但也没有深陷其中。
“等你知道真相后,你们两个怎分手?还有,她怎知道你是北京大少?”陈圆殊好奇问道。
“手机惹祸,储存上海头号纨绔方鸣号码,还是他昵称,她在相中之前个公子哥在上海也就是二三流,不过方鸣名号还是知道,加上手机些短信往来可能也被她嗅出点什,她可是顶聪明孩子,不过输在人算不如天算而已,回过头想想真替她可惜,差点就钓上这金龟婿啊。”周国器笑道,扫眉宇间阴霾,“最后就随便找个借口跟她挑明,是定会结婚,但肯定不是她,因为要找个起码是身价十位数以上富婆做贤内助,或者省长部长女儿也可以考虑下。于是她败退,速度转移目标,连分钟都不肯在身上浪费,当然,她还是跟要戒指,说是留下来作个纪念。”
“你给?”陈圆殊笑道。
“没。”
周国器眨眨眼,“拉着她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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