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却不再是那个开电瓶车在小区里晃荡等馅饼砸到头顶小青年。
“那你意思是门当户对,就得嫁?”陈圆殊苦闷道,撇下两名球童与陈浮生走在钟山高尔夫宽广草坪上,没有例如西餐厅狭窄空间逼仄和压迫,加上暂时成功摆脱周国器,她心情本来已经舒畅许多,可陈浮生哪壶不开提哪壶,下子就来气。
“姐,岁月不饶人哪。”陈浮生却貌似没有察觉出陈圆殊嘴里愤懑,抬头望着天空,闲庭信步,眼角余光始终没有错过她点神情变化,自顾自道:“你也老大不小,现在不流行个称呼叫剩女,你可悠着点,很多时候过这村就没那店,有本书上说贼有人生哲理,生活尤其婚姻就跟行走于没有回头路麦田样,不能奢望最后株麦穗是最饱满最适合自己,你看这个周国器相貌堂堂,虽说不是吴煌家庭那样土皇帝,可也不差多少啊,毕竟是天子脚下,大官多,人家能冒头即便挤不进核心层也可以理解嘛,看架势也是家里出过省部级牛人,指不定还不止个,吐口唾沫都能把淹死,你看他不也没朝吐口水?这就说明周国器同志是名党性坚定有素质有道德好男人,这样女婿送上门陈老爷子能不收下?姐,你就凑合用吧。”
本来陈圆殊已经准备勃然大怒,在陈浮生面前做回河东狮吼母老虎,听到“剩女”时候就开始濒临崩溃和愤怒边缘,听到麦穗那说法更是悲从中来,泛起股无法言说凝重苦涩,咬着嘴唇正要发飙,抬头却看到张促狭温暖脸庞,然后就听到他含沙射影地调侃周国器,脸色立即阴转晴,可那股悲伤却依着惯性蔓延开来,仿佛找到个宣泄口,红着眼睛湿润着眼眶伸手拧住陈浮生耳朵,哽咽道:“好啊,你翅膀硬,敢拿姐终生大事开涮?”
“姐,母老虎谁敢要你?再拧可反击。”陈浮生歪着脑袋抗争道。
陈圆殊狠狠拧,像个孩子赌气般。
陈浮生顺水推舟握住陈圆殊那只拧得他生疼纤手,却没有阻止她继续蹂躏他耳朵,反正只求个僵持。
这家伙打鬼算盘再精明不过,你拧好,摸着补偿回来,俺耳朵粗糙,您小手玉润,怎看都是天大便宜。
陈圆殊起初羞愤恼怒只顾着享受手指传来“糟蹋”陈浮生耳朵快感,却突然察觉到根本不是那回事,也没见他喊疼,更没见他阻止,只是趁机握住她手,用手心和拇指肚不停摩挲,陈圆殊终于发现那张脸陶醉混蛋脸庞,就跟个偷着荤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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