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你知道身份,也知道手段。”顾清河决定要给言臻来点提醒。
言臻惊恐地望着对方,双手不住地摆手求饶,“你不能只针对啊,只捡软柿子捏吧,也是受害者,又何尝不心碎呢,刚刚那些话又不是想说……”
“看你挺入戏。”顾清河强行拽起言臻,微笑地看着。
刚刚言臻说那些话差点没要她老命,怎能轻易放过对方。
“你想怎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你还想家,bao?!”言臻横眉冷对,气势上不能输,她虽然蜷缩在墙角,最起码来来往往都有人巡逻,料想顾清河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不。
“答应你。”顾清河盯着言臻红红鼻尖,点头答应。
言臻将地上手袋捡起来,然后面容尴尬地慢吞吞解释着,“其实刚刚……要离开你是奶奶和兰姨让这样说,俗称演戏。”言臻不管,她不能个人背锅,谁让紧要关头,兰姨和奶奶还躲在屋里看戏不救场。
“演戏……?”顾清河反问句,内心那难以平复情绪又开始稀巴烂窜窜往上冒火。
言臻拨弄下头发,非常可怜地点点头。
家,bao?
这个词都想得出来,顾清河气笑。她倒是想把言臻用某种方式教育番,奈何不舍得,说实话,这辈子或许只有言臻敢这样对自己还可以依然毫发无伤。
“你别笑,你笑那渗人害怕。”言臻畏惧地看着对方,企图逃避现实。
“你还知道害怕,你刚刚说那些话时候不是很拽吗?”顾清河决定不想跟言臻在庭院耗着,她要将言臻拖回东院,三天三夜让言臻下不床,看她这样活蹦乱跳根本可以忽略病号。
顾清河想到这里,说不二,强行拽住言臻起来
“她们让你合伙起来骗。”顾清河字句说出口。
言臻被对方步步紧逼到墙角处,她哆嗦地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是被逼,你知道,老人家话又不能不听,谁让你们在花园里抽烟,奶奶说这是惩罚,怪你自己……”
“所以你为讨她们欢心,扎心。”顾清河挑着眉看着已经躲在墙角里缩成团言臻,气口气差点提不起来。
顾清河想到刚刚那副要命场景,就想把言臻提起来打顿,言臻怎能怎可以说那样欠扁话,为那该死玉镯子就离她而去。
现在想想,她当时也是糊涂,居然就那轻而易举地相信言臻那些狗屁鬼话,虽说对方也是个小财迷,但也不至于这样没水准,她当时真是被气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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